當晚十二點,一然悄聲來到訓練室,果不其然,那個家夥還在訓練。一然凝望著血心,聲音充滿疑惑。

“喂,我說,你不會累的嗎?”

看到對方無視自己,一然有點不爽,這個家夥是故意無視自己還是故意無視自己啊。

一然向血心襲去,打亂對方的招式,卻看到他居然閃過自己的攻擊,從而還能給自己一掌。

雙眼充眼底劃過一抹訝異,旋即又恢複平靜,唇角勾起,這個人看起來很有趣呢,有很大的提升空間,速度雖快,馬步也很紮實,出拳也很利落,但一然說不出來為什麼,總覺得血心有那個地方如果稍加訓練,來日方長,他將會變得更強,有可能超過他也說不定,那個讓他所忌憚的人……

一然遊刃有餘的化解對方的招式,每次快要擊中對方要害時,又偏離要害。甚至還在血心招式不對時,提點他一二。

逐漸打到高潮,驀然,一然向血心麵門一擊,卻發現對方沒有閃躲,而是向前倒去。

一然急忙收掌,接住血心身子,卻發現對方體溫滾燙。

一然心中有些生氣,再加上血心掙紮想要脫離他,一然眼神冰冷的看向血心,冷聲諷刺。

“如果你想死的話,說一聲,我會親自動手,幫你一程。”

本以為對方會安生些,卻發現對方仍在掙紮,眼神冷漠,聲音不帶一絲感情。

“我的事,不需要你管。”

一然氣極,本想扔下他,就此離開不在管他。他也這麼做了,可走了幾步也不見後方有動靜,轉身發現血心早已暈倒在地,不省人事。一然疾步走向血心,伸手探向對方鼻息,發現他隻是太累再加上發燒暈倒而已,放下心,同時也懊惱自己的意氣用事,自己幹嘛跟他計較,真是的。

抱起血心走向診治室,為他打了一針,並喂了些退燒藥,為血心打理好,自己也忍不住困意趴在床邊睡著了。

而沉睡前,一然不禁想到,這樣的人,實在不多見……不,應該說一然就幾乎沒見過!

———————————————————————————————

一然一臉懵逼的看著眼前一片狼藉的場麵,像剛經曆過一場大戰似的,再轉頭一看狼狽不堪的幽冥他們。一然不禁想要笑出來,而他也確實這樣做了。一邊捂著肚子,一邊捧腹大笑。

“幽冥,你們三個在幹嘛?”

幽冥的臉上被麵粉弄的滿臉都是,也不知道是人為還是怎的,臉上有六道杆分別在臉頰兩旁,尤其明顯。再加上麵無表情的神情,總有一種滑稽感。而剩餘兩人也好不到哪去,白爵士的頭發上不知什麼時候沾上的雞蛋清,臉上雖沒有像幽冥那樣,但還是有少許麵粉沾在鼻梁上,正一臉呆愣的看著一然,不知所措。邪心一手拿著菜刀,一手放在已經切到一半的洋蔥上,眼眶紅紅的,淚水懸掛在眼眶處,想要掉下來。

幽冥他們陰沉的看著一然,許久,笑聲漸漸停止,一然看著幽冥他們陰沉的臉,心頭一顫。

完了,太過得意忘形了腫麼破Σ(っ°Д°;)っ

不過……

真的很好笑啊,這可是千年,不,是萬年難遇的啊,邪心這麼做還可以理解,畢竟邪心常常為血心下廚,可是幽冥他們下廚就很難得啊,還被自己撞見這麼搞笑的場麵。

不行了,又想笑了腫麼破o(*≧▽≦)ツ┏━┓拍桌狂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