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軒見沒有人要離開,自然是高興無比的,畢竟這裏麵個個都是精兵強將,誰走了都是損失。其實他們要走的話也是不符合常理的,畢竟,他們生是迅風騎的人,不可以擅長自離開。
如果沒有嚴明的紀律,那麼一路上獨自離開的人或許真的不少。
迅風騎自從打了場首捷,到現在也在虎視眈眈地等待著第二波軍隊。第一波軍隊對於他們來說簡直算不了什麼,首先,敵人沒有良好的戰略,雖設下了三道防,第二,迅風騎的武功都比那些地方自衛隊高出了不少,所以打倒那些人簡直就是輕而易舉。
所以對於他們的這些功勞,他們也不是特別放在心上,實際上他們也沒有為南宮軒做什麼,所以這時候好兒郎要闖下一番事業的心情忽然作祟起來。
葉婉寧本來還想帶著謝采蓮一起走的,但是現在很明顯不是帶著她一起走的時候。昨日季子軒的妹妹給了她那麼大的難堪,她這幾日都閉門謝客,任何人去都不給開門的。識相的人都知道她現在是個什麼心情。
就在他們磨磨蹭蹭的時候,當晚就有人入帳營求見了。
南宮軒當時正在等下看書,偶然看到了這個人進來的人,覺得十分驚訝,更令他驚訝的是,這人眼中似有幾分殺氣。不過他的武功讓他隻是生出了幾分疑惑,並沒有什麼害怕可言。
“你是?”南宮軒並不驚慌,隻是淡淡地看著那人,基本的尊重還是要給別人的。
“啟稟賢王,我是迅風騎的副首領張威,現在兄弟們等在這梧州城裏麵已經足足半個月,而末將認為,此時不是應該停留的時刻。”
那人不是前來挑事之人,他的動機讓南宮軒大大地鬆了口氣。
“好,你若是有這份心,我會屆時與眾將領一同商量,然後明日做出決定,如何?”他嚴肅地看著那個人,表明了他願意聽取他的意見。
那人也不願意廢話許多,點點頭便走出了帳營。對於南宮軒他表示願意追隨,也願意跟隨他出生入死,第一是因為他的能力,第二也是因為他信得過這個人,這個人的身上似乎有一種魔力能夠不知不覺地抓住別人的心。
等那人離去之後,葉婉寧便從帳後走了出來,然後鑽到了南宮軒的懷裏麵。
“看來,我們是飛走不可了。”她繞著發辮,然後展開了桌子上的地圖,“我們在梧州的入口,必須得長驅直入迅速地到達梧州的另一端,因為那批軍隊絕對不會再梧州城內與我們開戰。”
南宮軒點點頭,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自然,梧州城內每天的經濟發展為他們提供了可供作戰的糧食等物品,他們自然是不願意破壞裏麵的一草一木了。”
“我認為,不必與他們商量了,是時候該走了,大家估計都是這個想法。張威作為副首領都已經提了出來,說明這樣的想法和呼聲在軍營裏麵已經傳播開了。”葉婉寧合上地圖,然後目光灼灼地看著南宮軒,“不如你們先走,我留下來解決謝采蓮,這個女人我是無論如何都要得到的。”
南宮軒聽到這番奇怪的話語,啞然失笑,“她作為梧州的頭牌,你知不知道你這番會引起別人的誤會?”
葉婉寧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我的意思是要讓她成為我們的人,然後我會把她送到宮裏麵!”
一時間屋子裏麵的空氣似乎變得稀薄了起來,兩個人的思緒都有點兒飄遠,然後變得沉重了起來。
兩個人似乎都出神了一般,目光失焦地盯著不同的方向,或許他們都意識到了這之後的道路是如何如何地凶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