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長風偶遇陸念蓉(1 / 2)

長風、玉明、文榛三人來到京城,找一家客棧投宿,小二見三人道:“客官,需要什麼?”長風答道:“三間客房,一壇女兒紅,在來些下酒菜,”小二答道:“好嘞客官,這就為您準備,”,小二先領著三人找了間客房住下,便出去了,玉明道:“自古客棧是多事之秋,想我三兄弟來到這兒,也未撞見,莫非是江湖傳言,駭人聽聞,”文榛笑道:“二哥,你怎可有這種想法,江湖之人,向來講究莫生事端,你倒好,盼著生事,好做行俠仗義之人,”長風也笑笑,道:“二弟,三弟所言極是,行走江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況且山外有山,莫要惹是生非,”玉明道:“大哥三弟,你們盡是怕事之人,想我三兄弟從太華觀練習武藝,不回家中貪圖安逸,不就是為了行走江湖,見識人外之人,”長風與文榛也笑笑不語,一會兒小二端著酒菜,給三人送過來,道:“客官請慢用,”三人叫小二出去,相互舉杯對飲,隻一會兒,三人微醉,語無倫次,各種吹捧,玉明叫道:“我六兄弟隨清雲道長修煉三年武藝,也未知其厲害,今日若能來了京中的禁軍,我也好施展拳腳,”長風笑道:“大哥未嚐不想知這功夫,可否戰勝,隻是道長之言,我等不可糊塗行事,”三人醉醺醺的,迷迷糊糊中聽到外麵來了一幫人,吵吵嚷嚷,。玉明急起身,向門外看去,是一群精壯結實的大漢,約摸有十來人,個個手持大刀,有一大漢叫道:“小二,上酒來,”小二忙跑去接待,道:“客官,要些什麼?”那大漢道:“給我兄弟來一壇上好的女兒紅,再來五斤牛肉,”小二答道:“客官請稍後,酒肉馬上來,”那大漢找座位,發現少一張桌子道,就指著一旁桌子上吃飯的,扯著嗓門叫道:“你倆滾一邊去,這兒被我家七爺包了,”那桌子上是倆女的吃飯,也不吭聲,繼續吃著,那大漢罵道:“哪來不知好歹的賤奴婢,竟然不給七爺讓位,”七爺見那倆位姑娘端莊優雅,長得甚是漂亮,七爺不由心生歹念道:“這麼好看的姑娘,你怎能如此粗魯對待,”又對兩位姑娘道:“姑娘,你倆個女孩子家出門多不安全,遇著歹人,更是不敢想象,”一姑娘道:“我看你就是自己口中的歹人把,”一旁的大漢忙舉刀,咋咋呼呼道:“大膽,你可知七爺的身份,他乃錦衣衛千戶外甥,就是六部尚書,見了他也是畢恭畢敬。”七爺笑眯眯地看著一旁的大漢道:“讓你行事低調,你怎可如此張揚,況且人家倆個女孩子,你怎麼能粗魯對待,”那姑娘道:“區區錦衣衛千戶外甥,便如此猖狂,光天化日就想調戲良家婦女,”七爺大怒,暴跳如雷,道:“我韓七好生與你講話,你竟不知好歹,還門縫裏看我。來人啊,把這倆個臭婆娘給我押回府中,今晚我要好好調教調教,”身旁的大漢,一起動手,欲綁架倆位姑娘,怎知那倆位姑娘也有些武功,與大漢動起手來,頓時客棧打成一片,亂哄哄的,小二見勢不對,上前勸架,被七爺五花大綁,還放下狠話道:“剁了這小二喂狗,讓他多管閑事,”俗話說雙拳難敵四手,又是倆位女子,不一會兒就被大漢綁住,七爺道:“先將這小二手指頭剁成倆節,”。倆位女子正欲拿出手中腰牌時,那旁客房的長風早已坐不住了,他對錦衣衛本就恨之入骨,再加上在店中如此囂張跋扈,一聽到錦衣衛三字,心中怒火頓時噴發,也不多言,一個淩空飛腿,一腳將七爺踢倒在地,七爺大怒道:“又是哪來的渾蛋,”長風拍了拍身上道:“我是你翁長風爺爺,”七爺命手下一起抓住長風,他們哪裏是長風的對手,隻一眨眼的功夫,便被打翻在地,一個個捂著痛處呻吟著,七爺奪過一把大刀,砍過來,長風側身躲過去,回過頭來便是一拳,七爺不甘,又是一刀輪過來,被長風一手抓著,翻身將刀直切七爺咽喉,七爺死去,手下的嘍囉見勢不妙,紛紛逃竄。長風走過去,解了倆位姑娘與小二的繩索道:“京中雖是天子腳下,戒備森嚴,但仍有歹人,行凶作惡,倆位姑娘當謹慎行走,”一姑娘道:“多謝大俠救命之恩,但你可知我家小姐,乃是,”正欲說間,旁邊的姑娘忙製止道:“莫要與恩人胡言亂語,今日之事,多謝公子搭救,若是日後有事,盡管開這客棧找我,”掏出一塊腰牌贈與長風,長風尋思,你一弱女子,手無縛雞之力,我怎會有事求於你。便拒絕道:“姑娘好意長風心領了,隻是長風行走江湖,自是招敵無數,若是拿了姑娘腰牌,恐會給姑娘招惹麻煩,”那姑娘甚是堅持,長風也再不忍拒絕,就收下了,那姑娘道:“小女子陸念蓉,日後相見,莫要叫不出名來。”長風笑道:“姑娘模樣驚豔,自有特色,長風怎會忘記。”念蓉微微一笑,如同西施之美。弄得長風直春心蕩漾,熱血澎湃。姑娘向長風辭別,便走出了客棧,長風沒回過神來,一直張望著念蓉的身影。一旁的玉明與文榛見長風愣著神,心裏明白了幾分,大笑道:“想不到大哥也有動心的時候,”長風忙辯解道:“休要胡說,”二人知長風心思,也笑笑不語。三人回到客房,又繼續喝酒吃菜,到了三更十分,才收拾著睡覺。長風睡意朦朧,忽聽到外麵一陣嘈雜,打開窗戶一看,外麵來了百十來號錦衣衛,將客棧團團包圍,長風急喊醒玉明與文榛,道:“形勢有點不對,”文榛道:“莫不是你殺死的韓七,他的千戶舅舅前來尋仇了,”長風道:“莫要驚慌,咱們見機行事,”隻見那來的也不是別人,正是韓七的舅舅,錦衣衛千戶林逸梓,林逸梓把客棧老板小二叫來,問道:“白天殺我外甥的那凶手在哪?”小二戰戰兢兢,早已嚇破了膽,指著長風的客房道:“就在那間屋裏”,林逸梓一把把店小二扔在一邊,帶著錦衣衛徑直向長風住所走來,文榛道:“世態炎涼,白天我們剛救了這店小二,晚上就被出賣,”長風道:“江湖人心險惡,揣摩不定,見多了也就習慣了。”玉明道:“大哥,我們要在怎麼辦?”長風道:“你白天還說試煉武藝,這不是正好來了,況且我與錦衣衛有不共戴天之仇,今日也算與他們了了賬,”不等錦衣衛進來,長風三兄弟已經走出來,長風道:“我還上京尋找你們,不巧你們自己送上門來,今日我也替我父親討個公道。將你們這**臣小人,殺得有去無回,”林逸梓大笑道:“你小小年紀,說話便這般狂妄,”又問道:“你父親是哪位朝廷中人,我錦衣衛刀下的亡魂太多,記不起來。”這話激起長風的怒火,不由分說,便殺過來,玉明與文榛緊隨其後,三人越戰越勇,錦衣衛不敵,林逸梓也被長風砍傷左臂,林逸梓心中不甘,也隻好作罷,帶人灰溜溜的撤走,臨走前,留了一隊人馬道:“你們負責監視這三人的一舉一動,我這就去上報指揮使大人,請求他增援。”林逸梓回到了北鎮府司上,拜見了指揮使紀綱,又報道:“今日京中來了三位逆賊,將卑職外甥韓七斬殺,卑職欲擒拿,豈知不是對手,”紀綱道:“哪來的逆賊,膽敢在京中動我錦衣衛的人,”林逸梓道:“卑職聽聞韓七屬下說有一人自稱翁長風,另外倆人屬下暫且不知,”紀綱思了思道:“翁長風?莫不是兵部尚書翁辰家的逆子?這翁辰三番五次的與本督作對,若真是翁家的,這也是快事一件,”命人傳錦衣衛指揮同知陸彥,待陸彥趕過來,紀綱說明意思,道:“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此事你交付與你了,,”陸彥道:“除掉這三人是我分內之事,隻是這林逸梓外甥調戲我女兒之事,我絕不善罷甘休,”林逸梓頓感害怕,口中直是求饒,陸彥道:“饒你可以,隻是需卸掉你一條臂膀,以示警戒。”紀綱在旁也不勸,那陸彥隻一眨眼的功夫,便砍掉了林逸梓的胳膊,林逸梓倒地直叫喊疼痛,紀綱道:“氣也撒了,該去執行任務了,”陸彥麵無表情,帶了一隊人馬,徑直走向客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