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殘暴有何爽快!”
“以殺人為樂,實屬暴徒!”
那三角眼嗬嗬一笑。
“有何殘暴而言?這大觀府殺的都是當殺之人,最多是有些殃及池魚罷了,實在算不上是殘暴。”
“不過聽起來,二位似乎對大觀府?”
“很有意見?”
三角眼反問道。
江月如正想說什麼,旁邊江雪如突然攔住她,開口說道:
“沒有意見。”
“我們不過是升鬥小民而已,哪裏會敢對大觀府有意見呢?”
說罷,江雪如拉著江月如直接便走了,黃姚在後麵看著那兩個蹩腳的農婦背影,哼了一聲。
“我倒還沒見過,隻是臉上有所痕跡,而手上無所痕跡的農婦,既然是要冒充,也不準備的高明點。”
不過他並不在意就是了。
這大觀府吸引而來的人多了去,見到一些奇奇怪怪的人沒什麼稀奇的。
“師姐,這大觀府的人都已經被貶庶民了,為何還能如此囂張跋扈?難道他就不害怕被這其他家族的人給報複?”
江月如眼神平靜,看了她一眼道。
“這裏是都梁城。”
“但是那魏元武都已經將他貶為庶民了,那魏元武還會保他這個殘暴不仁的兒子?”
“作為嫡子,並且是不能修武的尋常人,魏元武都已經給予了十八年的寵溺,其中情誼,又豈能是一朝一夕便割舍幹淨的?”
“那?那其他家族勢力?”
“便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家族的人?被活生生的打死?”
“他就如此光明正大的騎在馬上,也不怕被人用暗器殺死…”
江月如憤憤道。
江雪如搖了搖頭,目光看著那被魏子青摟在懷裏,像是一條蛇般不安分的女人道。
“他懷裏抱著的那個女人。”
“是個高手。”
“高手?”
江月如一愣,看著那被抱著,一看便覺得燒得慌的的女人。
“高手?”
“幾品?”
“看不出來,但我能明顯的看出來,那女人的目光一直都在巡查著周圍的動靜,即便溢出的氣息很少。”
“但也卻也能感受到些許雄厚的真氣。”
“至少四品…”
江月如一愣。
“至少四品?”
“豈不是三品也有可能?”
江雪如並未多說,或者說她早就預料到了,大觀府囂張跋扈,自然是有底氣才能如此。
三品…
這放在任何一個地方,都是絕對的高手,以一當千不在話下。
那銀江樓裏的姑娘小廝,看著被吊在樓前已經被打的血肉模糊的十二人,那下麵已經是滴了一地的鮮血。
雖然殘忍了些。
但是那一個個臉上都透著驕傲呢…
魏子青看著這已經被打得沒了動靜的十二人,對懷裏碧蘿道:
“有些無趣了。”
“叫幾個姑娘出來給爺跳跳舞吧?”
碧蘿抬起頭問道。
“在哪兒?”
“就在這兒。”
碧蘿懂了,對著旁邊金江樓裏喊道:
“姑娘們~都出來吧,給公子跳個舞。”
說罷,那金江樓裏巧目兮盼出來了一群衣訣飄飄,踩著蠶絲鞋的姑娘,渾身上下那些金銀首飾叮叮作響,臉上淺淺的塗著胭脂,膚若凝脂,巧笑嫣然。
從樓中款款而來。
在馬前微微屈福道:
“公子~不知道想看什麼舞?”
魏子青一揮手道:
“隨意,姑娘們好看,跳什麼都好看。”
一群姑娘聞言微微一笑。
“那公子,我們就隨便跳了?”
“隨便跳!”
魏子青很大方揮手道。
旋即一眾姑娘在略微相視過後,各自分開一些,就在那被吊著的十二人前慢慢的跳起了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