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脖子,旁若無人的開始咬耳朵,“你們過來用了多久?”
“有一個小時,車隊開得比平時慢很多。”
蘇小美不在意為什麼車隊開的慢,她已經幸災樂禍起來了,“哇,回去豈不是也要開一個多小時?哥哥,你的腿能堅持這麼久嗎?”
謝容笙摟緊了她的腰,語氣是前所未有的篤定,“放心,抱你還是綽綽有餘的,繞著縣城再轉兩圈都沒問題。”
男人怎麼能說不行?
然而蘇小美誤把這當成對她的讚美,當時就沾沾自喜起來,“也是,我可是最苗條纖細的新娘子,還這樣可愛又迷人,今天不知道多少人對你羨慕嫉妒恨呢。”
謝容笙:……
他的新娘子不僅可愛又迷人,臉皮也是最厚的呢。
不過他今天心情好,根本壓不下瘋狂揚起的嘴角,隻能聽之任之,點頭附和,“嗯,我自己都羨慕我自己。”
魅力被肯定,蘇小美精致的下巴揚得更高了,“說起來,今天來的人好多,還有那幾位伴郎,這麼高這麼帥居然還未婚,哥哥你從哪裏找來的?”
謝容笙簡單介紹了一下,“秦玨你認識的,何元澤應該也提過,是我大學同學,港城人,之前在華爾街工作,今年回到港城接手家業,因為離得近,也邀請了他。最後路易斯,算是一起長大的發小……”
後麵兩位蘇小美沒見過,但他一說名字她就知道了,她見過謝容笙跟他們聊電話發郵件,也聽他介紹過他們,一聽便恍然大悟了,“這幾位也都是大忙人啊,我以為他們能來首都就不錯了,沒想到你居然把人家都叫到了村裏。”
“本來是這麼打算的,但你要傳統婚禮,首都那場就用不上伴郎,索性把他們幾個請來老家了。”謝容笙是懂蘇小美的,低頭直視她的眼睛,“還喜歡這個安排嗎。”
“太喜歡了。”蘇小美大大的點頭,順勢挪動屁股換了更舒服的姿勢,靠在了他身側,脖子上的項鏈便在動作中晃動了幾下,她還沉浸在被帥哥包圍的快樂中,“三個這麼帥的伴郎歡迎我,我可以吹一年了。”
謝容笙的目光在她脖頸停留片刻,纖細修長的頸線把那顆鑽石襯托的越加閃亮,也讓他今天第一次蹙了下眉。
她的首飾不是他送的,就是她挑好他買單,哪怕是家裏其他人送她的禮物首飾,也沒有繞過他,可以說謝容笙比蘇小美本人還更了解她的首飾盒,他第一時間確定了它不出於他身邊任何人的手,因此問的很肯定,“項鏈誰送的?”
蘇小美聞言仰起脖子,大大方方給他展示,“蔣城,我跟你說過的,他上次直接送裸鑽,被拒絕了,居然鑲嵌成了這樣一條閃亮又精致的項鏈,還特意趕在婚禮這天送過來。如此誠心誠意,這讓人怎麼拒絕?你看看是不是很亮很閃,跟我這身婚紗完美融合了都。”
謝容笙剛才一來就看到了蔣城,對方也大大方方送上祝福,一切盡在不言中。
他也不是在意這種小事的人,因為這場婚禮足夠證明所有。
隻是蘇小美一番沒心沒肺的言論,讓他有被內涵到的感覺,忍不住提醒道,“我給你定了一套的鑽石項鏈耳環和手鏈,是你說有點過於高調浮誇,都沒把它們帶回老家。這條項鏈豈不是更加高調?”
蘇小美對此理直氣壯,“當時是這麼覺得的,直到看到這條跟婚紗相得益彰的項鏈,讓我臨時改變了想法。哥哥你知道的,我們女人都很善變。”
謝容笙:……
前排豎起耳朵吃瓜的劉峰聽到這裏,差點蚌埠住了。
他不知道前因後果,可別的男人光明正大給太太送禮物,還是鑽石這樣別有深意的東西,他們謝總居然還能如此溫言細語,夫綱就這麼不振嗎?
是的,開車的又是劉峰。
他已經是正兒八經的公司高層了,卻厚著臉皮從謝總的現任司機手中把接親這個光榮任務搶了過來,理由是他作為謝總和太太愛情的見證人幫他們開婚車,也是一種完美的象征
劉副總監用這些年鍛煉出來的語言藝術成功打動老板,成功獲得這個寶貝的機會。
今天一大早,以他為首的司機們得到了來自謝總父親的親切友好問號,謝董事長人逢喜事精神爽,親自感謝鼓勵了他們一番,然後送上厚厚的紅包,目送他們出發。
被領導的領導接見,讓劉峰的精神一直亢奮到現在。
紅不紅包的不重要,他就是單純喜歡開車而已。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這份簡單的工作竟充滿了挑戰,後麵的新婚夫妻旁若無人爆出驚天大瓜,把他刺激的很努力才握穩方向盤。
身為下屬的劉峰很希望尊敬的謝總支棱起來,事實卻是他被蘇小美三言兩語忽悠的偃旗息鼓,順著她換了另一個話題,看得劉峰簡直要痛心疾首、捶胸頓足,深深為他們謝總婚後的家庭弟位憂心起來。
然而並沒有人在意吃瓜群眾的乳腺。
蘇小美發現有些習俗還是有點道理的,他們婚禮不能見麵,才分別兩天,這會兒竟有如隔三秋的懷念,讓她分享欲爆棚,一路上小嘴叭叭,恨不得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從頭到尾彙報一遍。
謝容笙也很配合,能夠接上她每一個話題,兩人就這樣有來有往的聊了一路,車子停下的時候,蘇小美還有些發愣,“這就到了?”
說完她隨意往窗外一瞥,看到了謝總的“臨時落腳點”,既不是酒店也不是普通別墅,而是一棟帶著花園草坪的庭院別墅。
此時草坪上,已經布置上了無數鮮花拱門和氣球彩帶,小型但不失精致的婚禮舞台也搭建起來了,下麵是紅毯和整齊排放的座椅,顯而易見這是他們婚禮的正式場地。
不僅跟車的親朋好友們被這大手筆震住了,就連蘇小美都看呆了,看了半天才轉頭問謝容笙,“不要告訴我,這別墅是你買的?”
“不是——”謝總淡定的扔出驚雷,“別墅是我讓人建的,寫你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