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卡西。”出門不久就見某不良上忍慵懶地斜靠著牆充雕塑,地瓜不免好奇。
“嗨,有些事找你。”
“你們先走吧,晚點我去找你們。
手鞠點頭“一定要來哦。”
“去哪?”地瓜期待地問,最好請我吃大餐,否則就治你個“叨擾”之罪。
“女士優先。”卡卡西汗。
“那就燒烤店吧。我請客,你付錢。”地瓜頂著“我請客”的美名率先離開。
“什麼事,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地瓜夾了塊香噴噴的羊肉品嚐起來。
“關於鳴人的生父,你怎麼認識的。”
“我隻能告訴你我們很熟,卡卡西,他是你老師,就算不相信我,也應該信他。”
卡卡西無語,才剛誰說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來著。
“為什麼告訴鳴人這些?”
“我真是不明白,皆人為了木葉付出了寶貴的生命,可是他得到了什麼,什麼也沒有,鳴人是他唯一的骨肉,卻得到了連畜類都不如的待遇,這就是你們對待英雄的方式嗎?鳴人有權利知道,他是英雄的後人,而我隻是做了自己該做的而已。卡卡西有意見?”意思是,你若有意見,我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卡卡西額角沁出了細密的冷汗“沒——沒”
“沒有就好,我有言在先,若以後誰敢對鳴人不利,我第一個不饒他。”地瓜猛地抓起筷子往羊肉上一插,大有扁人的架勢。
“不——不會。”卡卡西有點後怕地笑著。
“哦,是誰說鳴人是吊車尾的?”地瓜眼神淩厲地瞪著他。
“嗬嗬,無心之言。”卡卡西狂汗。
“如果沒事就走吧。”地瓜自得其樂地吃起來,不花自己錢的東西就是美味。
卡卡西幾乎是狼狽逃竄,這女人不是一般的恐怖。本想多問點,結果到口的話都被生硬地嚇了回去。
皆人,你的徒弟也蠻可愛的,嗬嗬。吃飽喝足的地瓜漫不經心地逛著街,考慮著帶些什麼給我愛羅他們,好做個盡職盡責的女朋友。
什麼味,這麼香,地瓜嗅著香味而去。汗,這動作怎麼感覺像某隻生物啊。
“哇,魷魚,老板給我來三十串。”
“好勒。”遇到大顧客誰不開心。
“小姑娘是外來人吧?”老板套起了近乎。
“算是吧。”
“像你這麼漂亮的女孩還是第一次見啊。”
“嗬嗬。”地瓜隻是笑笑,這類話至少已經聽過上百遍了,她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謙虛來謙虛去的也沒啥意思,倒不如用最簡單也是最合宜的笑容來回答反而更省時間。
“魷魚好了。”
“謝謝。”地瓜禮貌地接過裝好的魷魚。
“不客氣,下次再來啊。”這小姑娘可真懂禮貌啊。
卡卡西,那是你沒看穿她的真麵目。
“我愛羅,手鞠,勘九郎,我給你們帶好吃的來了。”地瓜敲了敲門道。
“你來了,快進來吧。”手鞠看到救星般讓進她。
地瓜以為他們是想吃的呢,也沒想那麼多。
剛踏進屋,地瓜明顯感覺氣氛不對頭,勘九郎不是應該風馳電掣般地衝過來拿吃的嗎,為什麼一聲不響地坐著呢。
“怎麼了,勘九郎,我愛羅呢?”
勘九郎沒說話,隻是一個勁地呶呶嘴。
地瓜這才發現,窗台上坐著個放冷氣的人,不是我愛羅是誰。
地瓜抽了抽,這小子又生的哪門子氣。
“你們先吃魷魚吧,時間長就冷了。”地瓜拿了幾根躍上窗台與我愛羅並肩而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