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溪睡醒後,已是日上三杆。
迪達拉和蠍早已離開,桌上隻留了封信。
看著信,紫溪泣不成聲,迪達拉終究成全了她。
蠍讓她去找千代婆婆,在信裏還標明了詳細的地址。
梳洗一番後,紫溪按著地址的指示,找到了千代的處所。
敲了半天,無人應門後,紫溪隻好幹坐著等。
“你是找千代的嗎?”
聽到問話,紫溪忙起身道“是的,請問您知道她在哪嗎?”
問話的人帶著沙忍的護額,年紀大概二十五歲左右。
“我知道,她早就搬走了。這裏已經二十年沒人住了。”
“那麻煩你告訴我她在哪,我有很重要的事要找她。”紫溪禮貌地鞠了個躬。
“既然你這麼急,我帶你去吧。”男人笑了笑。
“謝謝。”
紫溪感激地跟了上去,由於找人心切,並為發現男人臉上的笑意逐漸被殺氣所取代。
三彎九繞了一段時間後,男人停下了腳步轉身說道“我先去朋友家看望一下,就麻煩你在此等會兒。”
“沒關係。”紫溪乖乖地坐了下來。
男人瞬身離開。
“結束了。”熟悉的聲音傳來,紫溪不敢相信地起身看向來人。
“我愛羅。”
“乖乖就範吧,你的同夥已經被我們殺死了。”紫溪這才注意到我愛羅身邊的女孩,眼眸倏地睜大,天哪,那個女孩和她長得一模一樣,隻是少了額心的月牙。
“你是誰,你剛才說的是什麼意思?”
“我的名字叫波風地瓜,你的同伴已經死了,我說的不夠明白嗎?”女孩哂笑。
“你說謊,小迪和蠍怎麼可能被你們殺死?”紫溪再也顧不上她是誰了,她隻想知道蠍和迪達拉他們怎麼樣了。
“你說呢?”女孩不置可否地挑眉。
“我殺了你。”紫溪舉起苦無不假思索地衝了過去。
女孩冷笑,絲毫不把她放在眼裏。
苦無在半路掉在了地上,我愛羅控製的沙緊緊地攥住了紫溪的手,疼得紫溪眼淚開始打轉。
但外傷遠遠敵不了心傷,紫溪的心被劇烈的疼痛嘶咬著。
“為什麼,為什麼,小迪和蠍跟你們無怨無仇,你們為什麼要殺他們,我恨你們。”紫溪力竭聲嘶地大喊著,淚水源源不斷地流出來。
“因為你們是曉組織成員。”女孩冷言冷語地說道“你想抓千代婆婆來威脅沙忍嗎?”
“不是的,我————”紫溪不知該從何解釋,或許解釋也沒有意義了,小迪和蠍死了,她還有活下去的顏麵嗎?答案是肯定的,既然如此,那就死吧。“你們殺了我,你們這些壞人。我永遠不會原諒你們。”
“那我們就成全你。”我愛羅伸出了手“沙縛柩。”
紫溪絕望地閉上眼,原來,在他心裏自己什麼都不算。這樣也好,總算可以死心了。
“放開她,她不是壞人。”鳴人跑來摁下我愛羅的手“我相信她。”
沙子重又撤離,紫溪虛弱地趴在地上,手無意中碰到了掉落了的苦無。
紫溪,我喜歡你,做我女朋友好不好。
紫溪,去找我愛羅吧,如果你覺得對不起我,那就要快樂。否則,你就浪費了我的一番苦心哦,嗯。
對不起小迪,我太弱了,不能為你和蠍報仇,也注定要辜負你的好意了,就讓我以死明誌吧,下輩子,我一定做你的女朋友。
苦無狠狠地劃過紫溪白皙的脖頸,濺起無數血花。
“不要。”鳴人失去理智般衝過來抱住紫溪,連自己都不清楚失控的理由。
我愛羅的心莫名地痛著,他的手開始發顫。
“我愛羅,你怎麼了?”自稱地瓜的女孩及時穩住我愛羅的身形。
這到底是為什麼,明明地瓜就在身邊,可是他大心卻有著說不出的疏離感。
“你怎麼樣?”鳴人臉色蒼白地問,聲音也在顫抖。
一幅幅零碎的畫麵在紫溪的腦海回放著,她的笑,她的淚交織成一片完整的回憶。
“鳴人,我答應——皆人好——好照顧你,可——可我——要食言了。”說完紫溪閉上了眼,我想起來了,小迪,蠍,我什麼都想起來了,可我寧願什麼都不知道。
“你說什麼?”鳴人拚命地搖晃著紫溪,仿佛要把她搖醒。
“我愛羅,快,我們去醫院。”鳴人顫抖地抱起胸前沾滿鮮血的紫溪狂奔起來。姐姐,你千萬不要有事。
沙忍醫院內,手鞠,勘九郎,我愛羅,鳴人心急如焚地坐著。
“我可以確定,紫溪就是姐姐,她什麼都想起來了。”鳴人恨恨地咬牙。
“可地瓜————”手鞠還想說什麼被鳴人怒聲打斷。
“她不是,姐姐那麼善良,怎麼可能對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孩下手,況且,她連我父親的名字都不知道,可是紫溪說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