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好意思,跟我提那個女人,從昨天我回到家後,我就沒有看見過那個女人,她到哪裏去了？難道你不知道嗎？還是說她又按捺不住寂寞,出去尋找歡快了。”
“閉嘴,你閉嘴,你有什麼資格說母親的壞話,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就是因為你,母親她,母親她出車禍,到現在都還沒有康複,你有什麼資格在這裏說這些風涼話。”
“什麼,你說什麼,範蕾,你再說一遍,誰出了車禍！”
“......”
“範蕾,我求求你,爸爸求求你,告訴我,是誰出了車禍！”
“你最討厭的那個女人,你一心想要拋棄的那個女人,你對她沒有愛情的那個女人,你配不上她的那個女人。她為了你生了兩個孩子的女人。”
我看著父親聽我說完這個事情的時候,他一臉的奔潰的樣子的時候,他的嘴裏還在,念叨著什麼,不可能,不會這麼快的。我衝到了回去了的麵前。
“什麼叫做不會這麼快的,你究竟做了什麼！”
“不是我,不是我幹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如果,你還想我留你一條命的話,我勸你告訴我,什麼叫做不可能,不會這麼快的!”
“......”
“說呀,你快點說呀。你這個時候,沉默有什麼用！”
“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
父親的突然奔潰在我的意料之外,母親的車禍果然沒有這麼簡單,父親他一定知道什麼內情,不然他是不會這樣的。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從他的嘴巴裏麵問出這是怎麼一回事。
正當我想怎麼才能從父親的嘴巴裏麵問出來是怎麼回事的時候,董英給我發來了一條短信,上麵問我多久才能到達我們約會的地方。我歎了一口氣。
雖然我想很想知道,母親的車禍究竟是怎麼一回事,可是我看著父親現在的狀態,今天看來是肯定問不出來的,倒不如先去董英那你看看有什麼可以問到的事情。
我上樓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裝,當我下樓的時候,父親還是一個人在那裏呆呆的看著地板上,嘴裏還在喃喃自語。我沒有理會他,自己一個人做出了我所謂的家。
在車上的時候,我打電話拜托了於洋,近期都要可能幫我照顧一下我的弟弟,因為我感覺最近有什麼大事情要發什麼。而於洋在電話的那頭,也是爽快的答應了。
我坐在出租車上,看著快速飛逝到身後的事物,我漠然的看著這一切,我感覺我的腦容量已經不能夠裝載這麼多的事物了。我感覺到了痛苦。
自從我重生一來,我的日子就沒有清閑過,而到了最近,更是離譜,父親出軌,母親車禍,哥哥夭折,母親被強奸是由父親指示的,弟弟不是我的親弟弟。
每每一想到這些,我的心髒就感覺喘不過氣。我感覺上天可能是在跟我玩,為什麼這些狗血的小說情節,發生在了我的身上,我的生活又不是一部小說。為什麼這些讓人感覺到不適的情節,總會一一實現的對應在我的身上。
本來應該哭得我,卻笑了,而越笑越大聲,差點連出租車司機都可能認為我有病。但是,我本來就是有病呀。不然的話,我怎麼可能連哭都沒有辦法哭出來。
我現在隻要一想到母親昨天的經曆,我的心就像插進了千把匕首一樣,讓我難過。可是,我又希望這種難過的感覺不會消失。我喜歡感覺到痛苦,這樣才能讓我記住我原本應該記住的仇恨,而不是讓我心軟。
我可以為母親付出一切,哪怕母親要我的性命,我也可以給她,我唯一不能允許的就是,有人傷害我的母親,母親是我的底線,現在有人動了她,那麼,這個人我就會讓他感受到什麼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正當我在出租車上麵發著誓的時候,父親那邊已經開始吵得不可開交。
“你不是說,你不會傷及她的性命的嘛！為什麼她會這樣住進醫院！”
“成大事者,不拘小節。難道,你還愛著她嘛！幹嘛這麼緊張！”
“不是這樣的,她死了的話,我們就沒有辦法去老頭子那裏要錢了。而且,現在我的女兒好像也變了一個人似的,我感覺她已經知道了我們很多的計劃。”
“你的女兒！我是不是說過一句話,說這件事情不能給任何人說起。我說過沒有！”
“我沒有對她說過,自從她那次感冒醒過來之後,她就一直怪怪的,我也說不上來,到底是哪裏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