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我周圍的人,他們一個個的目光呆滯,有些還手舞足蹈,跟真的精神病沒有什麼區別。我繼續的前進著,慢慢的我遠離的精神病人群,來到一個我並不知道是哪裏的地方。我再一次的看見了那個小女孩,正準備想上去給跟她打招呼的時候,突然發現小女孩的手上有一把匕首,我再往前一步的時候,我看著那個女人躺在血泊之中,我的瞳孔不停的放大。
“快,按住她,她要掙脫了!”
醫護人員在隔離玻璃的另一端叫喊著,而在椅子上的我,不停的抽搐著。
“費叔,小小姐,可能堅持不過去了。”
“繼續!”
“可是!”
“我教你繼續!”
“好。”
原來這一切真的是我爺爺對我的考驗,不過他還算是個好爺爺,沒有將我真的扔進精神病院裏麵。
小女孩慢慢的向我走過來,她滿手的血,讓我想起了母親出車禍的那一天,為什麼這個場景這麼的相似!
“你為什麼,要殺了她。”
“她本來就應該死了呀。”
“你,究竟是誰?”
“我?我叫範蕾。”
“你也叫範蕾!”
“是的,就是你的那個範,你的呢個蕾!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放屁。我怎麼可能是你!”
這句話我一說完,我就看見了,自己在我的眼前的樣子,而我也變成的那個小女孩,我手上還拿著帶著血的匕首,我急忙扔下匕首,看著眼前的我。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
她一直重複著這一句話,我轉頭慢慢看著在血泊的女人,她身上有著和母親一模一樣的胎記。我的腦海裏麵突然出現了一個恐怖的想法。我走向了她,輕輕的撥開她的頭發。看得她樣子後的我,送了一口氣。
當我在一次轉向我的時候,我看見她用匕首狠狠的刺進了我母親的心髒。那一刻,我感覺到我的血液都已經被冷凍成冰。我就眼睜睜的看著我的母親被自己殺害。
而地上的那個女人的臉也漸漸的變成的母親。
“不,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不,這不是我做的,是你。”
當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重新回到了自己的身體裏麵。母親就躺在我的腳上,那把匕首還在我的手上。那一刻我徹底的奔潰了。
而那個小女孩慢慢的笑了起來,她的笑聲,讓我感到了恐懼,也讓我感到了奔潰。我的眼淚止不住的向地麵上滴落。我究竟是怎麼了。
“你還想要去母親嗎?他確實是死在你的麵前。”
“我要殺了你。”
“殺了我?你行嗎?”
就在我拿起匕首向她刺過去的時候,我的眼前一黑,又昏迷了過去。
“費叔,還用測嗎?”
“不用了,小小姐通過了。”
費叔叫他們把門打開。他走進我的身邊,小心翼翼的將我從座椅上抱起來,當我離開了這個實驗的地方。
“喂,於大公子,你可以來看小小姐了。”
“好。”
在這個時間段,我做了一個,一個非常恐怖的夢,夢見我弟弟因為母親的死,患上了精神病,夢見我的一切都被蕭冰給毀了,夢見所有的事情都無法回到原點。
“蕾蕾,你沒有事情吧。”
我轉頭看著坐在我身邊的於洋,看見他穿的黑色禮服,才讓我想起來,今天是我母親的葬禮。而我在於洋的幫助下,我終於為母親辦理了葬禮。
“母親在哪裏?”
“在大堂那裏。”
“你知道弟弟在哪裏嗎?”
“精神病院。”
“為什麼?”
“你知道原因。”
“我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我不願意相信這是父親幹的。”
“可是這是事實。”
我強忍著淚水,走向了葬禮的大堂,我看著母親安靜的躺在黑色的棺材裏麵,她跟活著沒有什麼區別,仿佛她下一秒就會從裏麵起來,回家照顧我和弟弟。
我的手輕輕的撫摸著母親早已冰冷的臉頰,她臉上的向我傳來了冰冷的觸感。母親她是真的去世了,我安靜的看著他們把母親送到焚屍爐上麵,心裏麵全都是痛苦,可是我不敢說,因為我怕,我怕那些人,看我和我母親的笑話。
媽,如果真的是父親害的你,這一切我一定都會加倍還給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