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八,你還敢到我門上糾纏,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遊戲廳。”來人應該正是王貴,他的話音剛落身後有十多個小夥子從隔斷間躥出來,手裏都提著刀片和棍棒,看來人家也是早有準備。
從場麵上來看敵強我弱,不過疤哥並沒有因此而害怕,他哈哈大笑道:“王貴,你也是混了十幾年梁山黑道,我看該到退休時間了,這間遊戲廳我們已經與原來老板簽下轉讓合同,識相的就帶著你的人馬上離開,不然大家鬧翻臉對誰都不好。”
王貴臉色一變怒罵道:“媽了比的死刀疤!你敢威脅我?昨晚我就警告過你,再敢踏進我的遊戲廳半步我就讓你死在這裏,這次是你自己送上門來,休怪我不客氣!”
王貴說完手一揮,身後十多個小弟舉著武器衝了上來,刀疤可不是牛頭馬麵剛子黃毛等人,這家夥絕對是經常砍人的主兒,從他那股狠勁就能看得出來,他一把將售幣台上的砍刀拔出,迎著衝上來的家夥當頭砍下去,對方用砍刀一架,兩刀相碰發出刺耳的嗡鳴聲,刀疤不待對方反應過來,回刀砍在那人肩膀上,撲!一股鮮血噴出,那人哀號一聲扔下砍刀倒在地上。
這時候混戰已經開始,王貴本來就光著上身,他從身後一名小弟手中奪過一棍粗大的,雙手緊握身上肌肉塊塊暴起,揮棒加入戰團,剛子被他敲了兩棒,第一棒被他用砍刀擋住,震得他虎口流血,砍刀直接飛出去,第二棒砸在剛子大腿上,他撲通一聲直接倒在地上。
王貴哈哈大笑:“你們這些小毛孩子想要跟我鬥,回家吃飽奶再來吧!”說著王貴一棒向剛子頭頂敲去,這家夥果然歹毒無比,這一棒要是打實了,不死也會變成植物人。
我本來走在最後麵,開戰的時候出手便稍晚了些,即便這樣瞬間還是有五個小弟倒在我的菜刀下,我已經很克製自己盡量不傷他們的性命,可現在看王貴的架勢想一棒製人於死地,於是兩步上前一刀將王貴的削斷。
王貴突然覺得手中一輕,這一棒呼地一下就砸空,他定晴一看手中原來粗大的,竟然隻剩下掌中握著的那截。
“你是誰?”王貴有些恐懼的盯著蒙麵的我問道。
打架就打架說那麼多廢話幹什麼,我不回答王貴的話,菜刀揮出嗡地一聲從王貴左胳膊劃過,接著一拐彎又回旋到他右胳膊,王貴驚聲痛呼,手中剩下的一截木棒再也握不住,啪噠一聲掉在地上,兩條胳膊好像不是他的一樣晃了幾下。
這時候剩下的五六個小弟讓刀疤砍倒三個,其餘的人被狗子牛頭馬麵給逼到牆角不敢反抗,遊戲機被噴灑的到處是血,砍倒在地上的幾人爬來爬去,弄的地麵也是鮮血淋淋,由於夏天衣服穿的不多,傷口深處白森森的骨頭都能看到,吧台裏的大奶女孩子嚇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看她的奶子都在上下顫抖,哪還有剛進門時的囂張氣焰。
“你、你廢了我的胳膊!”王貴聲音發顫地道。
我低聲道:“看在你年紀不小的麵上這次饒了你的狗命,你倆條胳膊若能恢複就回來找我報仇吧,我會在這裏等你!”
王貴畢竟也是凶悍之人,隻要不死他一時間還真的很難服人,“好!王貴隻要還能拿起刀就會回來找你報仇,你若有種就摘下蒙麵讓我看看你的真麵目。”
我冷哼一聲道:“你不配,一分鍾內你們若不能從遊戲廳消失,我想就真的隻有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