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賴斯基、瓦哈妮和玲瓏卻是一同出聲反對,首先我一個男子要求見人家縣太爺的幹女兒根本不合情理不說,再次誰敢百分百確定那人就是我要找的程素素呢,萬一認錯了人隻怕縣太爺不會善罷甘休。
雖然我心裏明白的一塌糊塗可架不住她們幾人的苦勸,於是經過一番討論賴斯基提議先由我寫一封信送到縣府後院,如果那人真的是程素素的話見信定會召我相見。
我一想也是,隻要能看懂漢字那就保證沒問題了,若是她連漢字也看不懂,我隻有歎呼這個雙城國確實出美女,竟然美到可以像我的素素一般模樣,不過據傳縣太爺的幹女兒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大蛋中裂出,那百分之百可以肯定她是程素素,隻是我現在超能力盡失小心一些也無妨。
天色已晚現在登門去送信隻怕會讓人家給打出來,我雖然著急但也隻能按部就班,若不然老婆們沒有找到先把自己的小命陷這個雙子星上就麻煩大了。
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一大早我換上一身普通衣服隨同賴斯基一起去縣衙後門送信,而大力丸則和玲瓏去把隨身帶來的毛皮、獸骨換成所需的鹽、茶、鐵器和布匹,這裏有官家發行的一種鐵幣,不過葫蘆村的村民向來不需要這個,他們的所有交易都是最原始的以物易物,至於瓦哈妮為了防止瓦族長帶人前來尋找便躲在家裏。
賴斯基小夥長的挺帥,再加上彬彬有禮很快說服守門的卒子把信遞了進去,兩人蹲在門口一角牆下焦急地等待起來。在我的想像中程素素看到信絕對是狂奔出後花園,然後撲到我的懷中嬌喊一聲‘老公,我想死你了,你怎麼才來呀’。
可左等右等就是不見動靜,賴斯基對我道:“趙錢兄弟,你確定程素素姑娘能看懂你寫的那種奇怪文字嗎?”
我堅定地道:“當然確定,就算兩個人的樣子能有類同,但隻要她確實是從天上飛下的蛋中裂出,我敢肯定就是我要找的人。”
賴斯基道:“可這會兒功夫看十遍信也應該夠了,怎麼還沒有動靜。”
我道:“也許是送信的人給忘了呢,我們再過去問一下吧。”
倆人剛待拍門,門卻吱呀一聲從裏麵開了,守門的卒子把信遞還給賴斯基道:“小姐已經看過了,她讓我把信還給你們,拿著快走吧。”
“什麼!”我不敢相信,素素既然已經看過了為何沒有反應?我問守門的卒子道:“你確定她真的看過了?不是你沒有親自送到她手上吧?這封信對你們家小姐來說非常重要,可耽誤不得。”
守門的卒子生氣地道:“走,快走開,以我的身份有必要騙人嗎,已經對你們夠客氣了,這事讓縣太爺知道我可是要受罰的,趕緊走開,不然我可要喊人了。”
賴斯基一臉的無奈:“趙錢兄弟,你看這?”
我不敢相信這是真的,難道縣太爺的幹女兒隻是樣子像程素素?還是還是她被人給囚禁了?嗯,大有可能,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混進去親眼見一見她,是真是假到時候便可分曉。隻是以我目前的能力如何混進縣府還是個問題。
想通了我便不再堅持接過信對賴斯基道:“賴大哥,咱們先回去再說吧。”
兩人回到胡山羊家中,瓦哈妮著急地上前問道:“怎麼樣?素素姐是不是已經和你相認了?她怎麼不跟你一起回來。”
我搖了搖頭道:“沒有見到她,信送進去又給退了回來,我估計可能是素素受人囚禁了,大家幫我想個辦法混進縣府見一見人。”
瓦哈妮不解地道:“受人囚禁?不會吧,既然信都能給你退回來還會被人囚禁,快看看她有沒有給你回信什麼的?”
啪,我拍自己腦袋一巴掌,怎麼這麼糊塗,程素素若真是被人囚禁了那她在信中說不定會對我有所提示呢,真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
唰撕開樹皮信封展開裏麵的白絹,果真用石墨筆寫成的半情書下多了一行小字,我心頭大喜不由得念出聲:“你是誰?為何會這種文字?可否到城東的茶館與我詳談。”
賴斯基和瓦哈妮不知道我說了些什麼,二人著急地道:“怎麼樣?怎麼樣?是不是她已經和你相認了。”
我揉了揉眼睛仔細看了看昨晚寫出的信,那上麵的落款‘趙錢’二字鮮明奪眼,為何程素素竟然會問我是誰?若是她根本不是我的老婆程素素那又為何識得地球上的漢字,而且還用它給我寫了回信。
我心頭大為不解,賴斯基問得急了隻能對他道:“這裏麵恐怕有大問題了,咱們趕緊前往城東茶館,素素在信中約了我去那裏見麵。”
說是茶館其實隻是我理解中的一個名詞,若把它叫做咖啡館也許更合適一些,昨晚胡山羊款待我們五人我喝過這裏所謂的茶,有點苦但若慢慢細品苦中還有些甜,味道與地球上的咖啡很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