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差點被三個證人給氣吐了,一個是個傻子,除了幾句簡單話外什麼也不懂,隻知道指著我道:“他殺人,他殺人。”另一個是瞎子,嘴裏胡說八道,把我描繪的十惡不赦,殺人現場情景如同講評書一樣精彩,好像他親眼所見似的。另一個是老頭兒,老的已經什麼也聽不見了,別人問他十句,他連半句也聽不到。這些人能當證人嗎?
程素素大怒道:“我給趙錢做證人,我證明他沒有殺人,他是無辜的,他是被人陷害的!”
孫捕頭站的離我們最近,他悄聲提醒道:“小姐,雙城國律法有明確規定,女人不能上堂做證。”
什麼狗屁律法,製定律法這家夥一定是個傻比,沒有見義勇為獎便也算了,竟然還把女證人排除在外,這不是嚴重的性別歧視嗎。
程素素對我這麼關心,這令我十分感動,我悄悄對她道:“你別管了,先下去,讓他折騰吧,總之他不會有好下場,嘿嘿”
程素素知道我要做什麼,隻要狗師爺再相逼下去,那就是殺了他逃出,她再留在這裏隻會妨礙我行事,於是程素素小聲地道:“你小心了,我出去和玲瓏她們彙合,隻要出了縣衙大力丸和玲瓏便會接應,這裏的人攔不住他倆的攻勢。”
啪!狗師爺重重拍了一下桌案:“犯人趙錢,人證俱在你還有什麼話可說,來人哪,給我大刑侍候然後打入死牢等待司法司下令即刻處斬。”
我伸手抓住了腰間的激光槍,正待抽出一槍結果了狗師爺然後逼迫孫捕頭等人就範趁機逃出,卻聽外麵嗷嗷的幾聲豬叫,接著三頭又高又大的大白豬駝著三人衝進縣衙。
眾人都一愣看向大堂外,我也是一愣手上便沒有再行動,豬身上下來三個人,這三人一臉塵土似乎趕了很久的路,看身上的服裝好像也是官兵服,與這些衙役服裝不同。
三人還沒有進門就喊:“縣令安得山出來聽令。”
安縣令不明所以,趕緊小跑步迎了上去,“不知道三位是?”
領頭的一個道:“我是吳知府手下的一名千戶,姓童,吳知府有重要指令給縣令大人。”
安縣令一拱手道:“童千戶,卑職安得山聽令。”
童千戶道:“吳知府命你馬上去葫蘆峰下的葫蘆村尋找一位叫趙錢的神醫,吳知府的大夫人得了怪病,據飛魚縣去飛鷹府販皮毛的客商說,葫蘆村有位趙神醫醫術出神入化,一把神刀割人肚皮取嬰兒竟然可以母子平安,吳知府給你發了十萬火急之令,明天上午一定要我帶著神醫回飛鷹府給大夫人治病。”
一眾人等全傻了眼,童千戶見眾人發呆,便道:“怎麼了安縣令,你有困難嗎?”
安縣令小眼珠子一轉道:“是啊童大人,小縣真的是有說不出的困難。”
童千戶道:“什麼困難還說不出,趕緊說,吳知府的大夫人是當朝宰相之女,她的病情可是耽誤不得,如今從雙子城來的禦醫都束手無策,吳知府可是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趙神醫身上,你沒有困難要請到他,有困難解決困難更要請到他。”
安縣令道:“童大人,葫蘆村的趙錢這裏倒是有一位,但他是不是你要找的神醫我不得而知,可否讓我們進去問一問。”
“哦!”童千戶大喜,如果趙神醫現在就在這裏,那他的時間就充俗多了,不然明天上午趕不回飛鷹府隻怕他的官職就會不保,“那快快帶我去見他。”
我還在地上躺著,畢竟要裝一裝,不然孫捕頭無法向狗師爺交待,安縣令走到近前問我道:“趙錢,你可是葫蘆峰葫蘆村的人?”
我點了點頭道:“小人正是從那裏出來。”
童千戶著急地插言道:“你可是割肚皮取嬰兒的那位神醫?”
我道:“神醫不敢當,那例剖腹產確實是我做的,有什麼不妥嗎?”
“太好了!趙神醫有禮了,在下是飛鷹府的童千戶,奉吳知府之命來恭請趙神醫去飛鷹府給大夫人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