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子安故意停頓了一下,眼睛冷冷的盯著兩人,手一下一下的撫摸著腳邊的大狗。未完的話裏意思可謂明顯之至。
聽到子安的話,剛剛還打生打死仿佛生死大敵的兩人相互對視一樣,頗有些遲疑。
“哼!”不見棺材不掉淚!子安見了冷哼一聲,把汪汪也招了過來,眼裏流露出似笑非笑的意味看著兩人。
漢子見子安隻是把兩隻藏獒叫過來並沒有什麼過激的行為。再加上剛剛也隻是嚇唬嚇唬就把藏獒叫開了,那現在不定也是在嚇唬自己呢?可不能上當。
這樣一想,又有了底氣。倒三角的眼睛四處亂轉打量子安的院子,眼裏流露出豔羨,在心裏給自己鼓氣加油大聲說道:“我是你表舅,是你長輩。你應該供養我!”
一邊安靜下來的女子見自家的男人這麼理直氣壯,以為是有了什麼妙招。噗嗤噗嗤的心也安定下來。聽到自家男人沒有提到自己,連忙拉了拉漢子的衣角。
漢子虎著臉瞪了女子一眼,就又加了一句“還有你表舅媽!你該給我們養老。”
“嗬嗬!供養?哈哈....”聽到漢子的話,再見兩人一副天經地義你就該養老的樣子,子安笑的樂不可滋。
一個幾十年不見的親戚居然跑到自己家裏來要求自己養他!再沒有比這更好笑更荒謬的笑話了。
“你想幹什麼?告訴你啊,村子裏可是很多人看到我們來你家的!”見子安臉上笑的歡快,眼神卻很冰冷。
雖然不明白自家的話有什麼好笑的,但漢子本能的感覺到了不妙,色厲內茬的呼喝道。
聽了漢子的話,子安挑眉收斂了笑意,清冷的眸子眨也不眨的看著兩人。手心竄出一道火焰,問道:“自己走,還是我送你們一程?嗯?”
“鬼呀!”漢子眼睜睜的看著子安把火焰湊過來,兩眼一翻栽倒在地上。空中傳來一陣腥臭味。
女子不知是嚇傻了還是怎的,眼神直愣愣的盯著子安的手掌。瞳孔劇烈收縮,呼吸變得急促....然後也很幹脆的婚禮過去。
子安挑眉,原來是反應不及時啊!還以為是膽子大呢!無趣的撇撇嘴,把兩人幹脆利落的丟出門。
站在門口想了想,來而不往非禮也!俗話說禮尚往來,要是沒有回禮的話豈不是讓人說沒有禮貌?隨後也關上大門,向西邊走去。
隱身到了村長家,看著眼前修築頗為精致的房屋露出一抹邪肆的笑意。一個小型引寐陣,足夠吃一壺了!但願你們心理足夠強大!
自從那次在兩人麵前露了一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旁人問起子安都是平平淡淡一笑置之。值得一說的是村長家。
每到夜半時分,總是會傳來村長衛東一家的慘叫聲。曾有人破門進去看過,一家人披頭散發的院子裏手舞足蹈。不過來人怎麼喊叫都是毫無知覺的模樣。
但每到白天除了精神不濟之外又都一切正常,每每有人問起都是回答:沒有這回事兒,我們怎麼可能那樣?看那一家子茫然的神情,大家不由唏噓。
久而久之就有人私底下說是衛東一家壞事做多了,被找上門了.....要不然怎麼別人家沒事。就他家一夜一夜的不消停?
各種各樣的版本傳的有鼻子有眼的,不管當初傳這些流言的人是什麼用心。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今年的村長選舉衛琴是不可能有希望的了!衛東一家被說的欲哭無淚,辯解說是某些別有用心的栽贓陷害。大家都是有耳朵的有眼睛的,親眼所見還能有假?
對於那些辯解自然是不相信,連某些和他們家走的近的都不自覺的疏遠起來。一時間衛東一家成了村裏最不受歡迎的。
偶爾出去走走聽到這些時,子安淡然一笑。這就是害人終害己,自作自受怨不得旁人落井下石。要是平常真的問心無愧,又怎麼會因為幾句流言就剝奪了選舉資格?
一晃兩月過去了,到了十月底,天氣開始回暖。不知來自於何處的寒流悄然離開,溫度逐漸回升。
大家再也不用每天在家裏守著煤爐灶台過日子了。村民們喜出望外忙著為下一年的口糧做準備。
溫室裏的土豆早就收獲了,用法術不過一盞茶的時間就盡數收歸入庫。地也很快翻好,小麥下種,澆水,掩土。
這些活兒哪怕是常年勞作的老農都需要一兩天時間,但有了靈力幫助不過半天時間就收拾妥當。子安再一次感歎:修真真好!
溫室裏的忙好了,子安舒了口氣,熟能生巧果真是硬道理!因為在空間裏做得多了,現在上手就更是輕而易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