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點,我換好衣服戴上麵具,但沒有背上劍,那樣太引人注目了。這縣城本來就稱得上人跡罕至,晚上十點除了幾個混混在大排檔吃烤串,就沒什麼人出來了。喚雨隨我我走進了約好的飯店,謔,好大的排場,看起來是清場了,中間一張大圓桌,正坐坐著一個中年人,短發,有點兒像劉德華,身後站著大概三四十保鏢。
我不緊不慢的走過去坐在他的對麵說道“張輝,好大的排場。”
那張輝,也就是他們的老大,微微一笑說道,“你也膽子不小嘛,你不知道這飯館是我開的嗎?”
“哈哈,那就勞煩您請客了,坐。”我拍了拍旁邊的椅子,示意讓喚雨坐下。張輝旁邊的一個年輕人說道,“小子,讓你坐這兒已經是我們老大給你麵子了,你想死嗎?”
“你想死嗎?”我仰起頭把問題還給了他,那人不爽剛要上前,卻被張輝攔了下來。
“閣下的伸手不錯啊,兩下就放倒他們兩個。”
我冷笑了兩聲,沒回話,“那麼能不能看看你的模樣呢?”他笑著對我說。
“不能。”我淡淡的說道。
那個之前戴墨鏡的猥瑣男笑著對張輝說道“我見過他長什麼樣,今天白天他就是跟這個女人一起的。啊..啊啊啊”可是他的話剛說完,隻見一個身影衝到了他的麵前,從腰間掏出一把匕首,一道銀光閃過,那男人連同白天一起的小嘍囉喉嚨多了一道血痕,隨後在尖叫聲中倒在了地上,而這個身影正是喚雨,這一幕我也沒想到,但見過我的真麵目的人都不能留。
二三十個人一個個都用手槍指著我倆。張輝的語氣帶有幾絲氣憤的說道“你這是什麼意思?”
“這很明顯,所有見過我晴天麵目的人,都要死。”我並不怕他那幾十把手槍。
“老..老大,他就是學校暴動那個麵具男。”張輝聲旁的一個人顫抖著說道。
麵具下我微微一笑“你覺得一個能從五層樓跳下來而且毫發無損的人,會怕你這二十多把手槍嗎?”張輝顯然沉不住氣了,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找我來做什麼。”
“我隻是一個陰陽先生,一個心胸寬廣的陰陽先生,找你來,是想讓你入我的麾下,聽我號令。”
“不可能!”張輝一拍桌子,身後的手槍幾乎同時射出子彈,我猛地將靈氣結為一個屏障,子彈大多被彈飛出去。
“現在同意嗎?”我的語氣依然很平和,現在我就要把張輝弄到服氣為止。
“我知道你們吃陰間飯的很厲害,我手下也有一名,這樣你們鬥鬥法,如果他輸了,那我這個位子以後由你來坐。”
“好!”我爽快的答應了。最後約了明天與那名陰陽先生鬥法。
轉天,陽光甚足,我與喚雨一同來到郊外。為了和她出來,我是做了好多石頁的工作,這丫頭太能吃醋,最後我編了個瞎話,說出去幫她找房子,才糊弄過去。
中午十二點的時候,我看見有兩輛路虎從遠處開了過來,黑社會就是有錢啊,我心中不禁感歎。車停到我們麵前的,張輝從車上下來,身後跟著五六個穿西服的保鏢和一個身穿道服的年輕人,我定睛一看,不禁大吃一驚,這不是老陸的師兄,清風子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