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我們剛到大院中就看到歐陽絕在和一堆人聊天,而這一堆人就是我所厭惡的十魔。
歐陽絕看到我朝他那邊走過去便向我打了聲招呼“過來一下,給你介紹個人。”
我走過去,想必是彌補十魔中空缺的,在前不久的爭鬥中十魔之一,那個我忘了叫什麼名的男的死了,現在估計是找到個高手。
歐陽絕指著一個男人說道“他剛加入十魔。”我上下打量著他,一名歲數不大的青年,大概也就二十歲出頭,一頭長長的銀發看起來很是囂張。
他笑著伸出手說“你好,我是狂神,絕無名。”聽到他的名字我心中一震,狂神絕無名是個地道的高手,傳說中的存在,據說是個能召天雷的人,但無奈我沒見過他本人,如今見到了,我想十魔的分量又重了,相比那九個雜碎,絕無名也是能挑起大梁的人物。
“晴天。”我沒有和他握手,隻是簡單的說了下自己名字。
那九個碎催其中一個說“晴天,這可是狂神,收起你那張囂張的臉!”
我轉過頭瞪了他一眼說道“多嘴的話,會死人的。”
歐陽絕在一旁打著圓場說道“好了好了,如果你願意死人都能殺。”
我懶得在和這幫人計較,真正在意的隻有絕無名,他很少出現在世人麵前,所以聽到他傳聞的人不多,但我在大概七年前在湘西那邊聽說了他的存在,據說是繼辰的大長老之後早年一人平趟半個修道屆的家夥被稱為狂神,叫絕無名,我本以為是個老頭,一見麵卻是個清秀的青年的,當自身實力足夠牛逼的時候,返老還童不是件難事,誰知道他有過什麼魔鬼式訓練呢,我想有機會一定要和他切磋一下。
晚上,我習慣性的坐在房頂上望月,不是孤獨的表現,隻是覺得坐在這裏很舒服,至少比看著屋子裏那些華麗的有些滲人的裝飾物看著要舒服許多。這時身後被人拍了一下,我本以為是老陸,但一回頭發現是絕無名,心想這家夥大晚上來幹嘛?決戰紫禁之巔嗎?我靠挺好的意境都被這小子打破了。
他笑著說“呦,一個人啊。”我點了點頭,他從懷裏掏出了兩瓶酒,天太黑我看不清是什麼,所謂恭敬不如從命,我接了過來。他在我身邊坐了下來,說“你知道我是誰吧?”
我嗯了一聲,他又笑了說“這些年知道我是誰,但仍然跟我囂張的人,也就隻有你一個了。”
我冷哼一聲說道“那又怎麼樣?”他說“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我抿了一口酒,發現這酒如果清涼,辣味每種,回味悠長說道“不。”
想哥們兒也不是怕死的孬種,雖然還沒活夠,但是終有一日能和狂神一戰也是知足了。
要說狂神這個人也是性情中人,我們倆雖第一次見麵,但也已經聊得很開心了。都說高手是孤獨的,是寂寞的,我想他橫跨半個修道屆,想必任然是一個人在遊蕩。他說這次是因為旅途中太無聊了,才進到這裏的。月光下依稀能看到一個人像我們走來,他拿著手電,一看就是巡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