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按照計劃把魏連心跟馮旭子留在了門口,他們兩個守著那四個人看看能不能問出點兒什麼,而我跟芮伯就趁著這個時候跑到了那地方看看能不能找到那三個不知道跑到哪兒去的倒黴孩子。
周圍很黑,我死死地拽著他的胳膊,不敢放手,因為我知道在這黑暗當中,一旦放手,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本來我們在網上看的是這個度假山莊的人很多,但是今天我們真的來了,才發現好像跟網上說的並不太一樣,雖然這景色確實也挺優美的,但是並不像網上說的人那麼多,今天小導遊跟我們說的是這山莊大概有十六七個人,隻是今天晚上在吃飯的時候發現加上我們才剛剛夠了十個人。
這裏外裏,就多多的算了,六七個人。我現在有點兒懷疑,這六七個人是真的在?還是說藏到了什麼地方?
一想到這兒,在看著眼前,我們兩個走的黑漆漆的路上。我的雞皮疙瘩從胳膊上蔓延到了全身,我總覺得這裏有點兒不太對勁兒。說話說不太明白,怎麼說呢,就是一種感覺吧,這種感覺言語沒有辦法形容,我死死的拽著芮伯的胳膊,希望能接他給我點勇氣,結果發現他也是一副愁眉苦臉的,看著眼前我看不到他的目光聚集在哪裏,也看不見他的瞳孔對焦在哪裏,隻覺得這個樣子的他格外的滲人。
張了張嘴,想跟他搭句話緩解一下詭異的氣氛。可是一碰到她的臉,卻發現她渾身冰冷,這種冰冷跟平時不一樣,雖然他身上平時也是涼嗖嗖的,但是從來也沒有像現在這樣。
他現在渾身上下冷的刺骨,我一碰到她的臉就仿佛是手碰到了剛從冰箱裏麵拿出來,還冒著寒氣的寒冰一樣。
這是怎麼了?我渾身打了個激靈,發現越跟在他們身邊越覺得害怕,這幫人真的不是普通人。
窩沒把自己當成個普通人,但是還是覺得跟他們這些人在一起。過於刺激了。這樣的人生大概不是我最開始想追求的那種安穩而平易的那種,也許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也就是從我剛出生開始,還是說從巫鹹那個時代開始,我就已經被迫的被扯到了他們的世界。雖然我不願意,但是我沒有辦法說不是巫鹹的後人,可能也隻有這樣一條路。
芮伯還繼續這樣,眼神沒有焦距的拽著我往前走,渾身上下散發的冰冷讓我覺得自己仿佛是握著一塊冰塊兒,現在我也不得不佩服自己,哪怕就是再這樣的條件下,我的腦海裏麵還想著。巫鹹在夢裏麵對我說的那句什麼上天賜給我的禮物。
真的是對自己服氣了,我翻了個白眼兒從來沒想到自己是這麼心大的。周圍靜悄悄的,隻能聽見我們兩個的呼吸聲,還有卡塔卡塔的腳步聲。
腳步聲的回聲特別大大,甚至是比我們兩個人的腳步聲,還有大我有些害怕,所以縮脖子,頭也更往他胳膊上蹭了操,總覺得雖然他現在渾身冷冰冰的,他還是她,他還是能給我一點兒安全感。
你不知道我們走了多久,大概是十多分鍾,也有可能是半個多小時天太黑了,真讓我對於走了多遠,還有時間都產生了一定的誤解我甚至有一種感覺我們可能是眼裏,這條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的路走到了另一個地方,我甚至覺得我們現在所在的地方已經不是那個度假山莊了,而是一個沒有盡頭的做不到的,不知道終點是什麼樣的地方。
我看了眼芮伯,她還是那樣平平淡淡的繼續待著,我往前走,他也沒有說停,我也沒有說停,我們兩個就這樣看著這條黑漆漆的,筆直的路一直不停地往前走,隻是,在我想回頭看看後麵。到底是什麼?或者說我們走了有多遠的距離的時候。每次在我剛要回頭的時候,我的。後腦勺總會出現一隻手把我的頭掰回來,還有芮伯,稍微有些冷淡的聲音,讓我不要回頭,一直不停地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