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對待不同的人就要有不同的辦法像顧安盛這種人,這種不知好歹的人,你就要給他點厲害看看,要不然他以為你是軟柿子,沒事兒總來找你捏一捏。
簽完了合同,顧安盛把合同的給我合上鋼筆一臉嚴肅的看著我。
“孟小姐,我希望你們能用最短的時間,來把案子調查清楚我我的副總很重要我表姑也很重要。”
“放心吧。”還還未等我開口,平虛子搶先說道,“孟欣是什麼水平,你也不是不了解,不過啊顧安盛,我還是友情提醒你一下知道了真相,可別哭啊。”
芮伯對視了一眼,在彼此眼中看到了肖義平去死,這話說的也沒錯,按照現在來看,這真凶,不是他的副總就是她的表姑,不過無論是哪一個,都關上哭一場罷了。
顧安盛向來對平虛子抱有敵意,特別是平虛子,棄暗投明跟了我們遠離了她,他冷哼一聲,“放心,該有的禮貌還是有的,真相是最重要的,至於凶手是誰?那就看孟小姐了。”
哎呦嘿,我這個暴脾氣,什麼叫真凶是誰?那就看我了,我有左右真凶的權利?
這該死的顧安盛不會是故意給我下絆子吧,我們三個抬頭對視了一眼,突然覺得這案子是個燙手山芋。不過既然接下了,那就好好來吧,也免得最近沒有事幹怪無聊的。
………
從顧安盛那裏出來之後我們就回了事務所,雖說這案子不是什麼大案,但就這波折的劇情還有反轉的結果也足夠人喝一壺了。
我們三個回了事務所跟魏連心商量了一下,決定明天開始正式從警察局那邊先入手,然後在私底下詢問一下顧安盛的公司,還有他副總那邊兒進行調查。
由於顧安盛的副總說這送給女學生的威斯一是他老婆買的,現在警察先是控製了,他老婆還沒有把副總抓起來我們倒是明天先可以從副總那邊了解一下情況。
晚上回家的時候,我跟芮伯說起這男人喜新厭舊,最喜歡辭舊迎新,芮伯委屈巴巴的看了我一眼,抱住我吧頭埋在我肩膀上蹭委委屈屈的說了一句。
“那是他們,夕兒相信我對你是真心的,這千百年來,我對你從未變過心。
我愣了一下芮伯,他這是想起了我當時做夢夢到自己是巫溪的事情了。可是不應該呀,之前我也旁敲側擊過她,她並不記得這段往事,甚至在記憶裏有過的女人隻有西黎一個人。
為了保險起見,我決定還是問問他的好。
“那個………芮伯,問你件事兒你知道誰是巫溪嗎?”
“巫溪?”瑞博揚了揚眉笑了一下道,“我不記得有這號人,但是他這名字我聽著可是挺耳熟。怎麼了?是你認識的人?”
“你真的不記得了?”我皺著眉頭看他,不死心的又問了一遍。
“真的不記得了呢。”芮伯,溫柔的笑了一下手在我的頭發上摸了摸,“怎麼了嘛,這個人很重要嗎?”
“沒…沒有。”我歎了一口氣,這時候也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說我夢到我就是巫溪跟小時候的芮伯認識?還是該說些什麼別的。
看著芮伯微微蹙起的眉頭,我心裏泛起了第一顧正好端端的做著夢也沒有什麼明顯的雨罩。隻是說了我跟芮伯從小認識,可芮伯跟巫鹹他們又是怎麼一回事兒?
有人說,線索,隻要找到了一條絲,就可以抽絲剝繭的一直照下去,可為什麼到了我們這兒別說是撕了絲綢我們都找到了也沒有把真相拚湊出來,看來人跟人真是不一樣的。
“夕兒,你今天怎麼了,好像有什麼話沒跟我說是的,又好像有事情瞞著我。”
芮伯狐疑的看了我一眼。那眼神看得我整個人一抖,什麼時候芮伯也開始有這樣淩厲的眼神了。
我搖了搖頭,跟他說自己沒事,隻是太累了,可能是想顧安盛的案子想的。
芮伯這才舒展了眉頭跟我說沒有關係,事情等到明天我們四個人一起去調查就好了,現在在這裏做無謂的思想鬥爭,也沒什麼用。
我沒想到,芮伯一個活了千年的鬼,不對,古人也可以有如此豁達的思想。這不免讓我對那個傳說中的瑞國有了更濃厚的興趣。
什麼樣的國家才可以擁有芮伯這樣!德國主?或者反過來說,芮伯統治的國家到底是什麼樣的我真的好好奇。
第二天一早,我們早早的就來到了固安盛的公司找到了她。那個可以說是算是倒黴催的,副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