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的印象裏,芮伯一直是一個溫文爾雅的情人!無論是情人還是朋友對不,做的都很出色。他一直都是那麼的溫柔,哪怕就是最開始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他打定了心思想讓我幫他,利用我的時候他也一直都是很溫柔的。從來沒有遇到過現在這種神情,一種……有一些麵無表情,眼神裏麵閃過的狠厲,下手毫不留情。
其實說是毫不留情都算是謙虛了。他現在哪裏是毫不留情。他現在明明是麵容可怖啊!我看著魏連心,他跟芮伯的接觸向來不算是很多,每次見麵也僅僅是限於工作室裏麵,所以她對我的印象應該比我強得多。我看像他,本來是想看的,還不害怕。卻沒想到魏連心一臉,吃驚的看著芮伯,仿佛是看到了什麼,要吃人的東西一樣,那眼神裏麵透出來的恐懼。簡直比每次我們接觸到的抓變態殺人狂更嚇人。
我歎了口氣,那這般看來,倒不是我的承受能力弱,有問題了,應該就是芮伯現在表現的太鬼畜了,讓我們幾個太害怕了。
可是可是……我還是好想問問芮伯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從我認識芮伯以來,芮伯從來不是,也隔會做無用功的人,他居然這麼做,肯定是有他的道理。再加上他剛才說的今天這回不是我們要為這女孩兒出頭,不是我們主動要找因果。而是因果,他找到了我。
即使是剛才說保自己說過一遍,但是現在讓我想想他剛才說的,身上還是不可避免的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之前的雞皮疙瘩還沒有消退,現在身上又起了一層,我整個人現在不知道渾身上下是什麼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這感覺太鬼畜了,大概就跟現在的芮伯一樣的鬼畜吧。
我弄不明白芮伯現在到底想幹些什麼?他也不有多麼不關心我們三個,在這兒看的有多麼的起勁。
緊接著。芮伯慢條斯理的把第二把刀拔了出來,又放在手裏麵仔細細地看了幾遍。最後把兩把刀扔到了一邊站起來。整理了一下衣服,拍拍手。還是管我要你塊紙巾,我顫顫巍巍的從包裏拿出來塊紙巾遞給她,如果優雅的擦了擦手。看著我們說道。
“我大概是弄明白了他是怎麼死的了。這事兒是人為,也不是人為。這一切怎麼說呢,因果報應吧。這世上所有的事都逃不過因果。”
我那眼神暗示她,她這到底是說什麼呀,他是不是被人附身了,從開始到現在一直說因果因果的,要不是知道這因果真的是因果兒。不是個人名的話,我幾乎都以為她愛上這個叫因果的了。
然後我就開心了,因為我發現實力懵逼的不隻是我一個人,旁邊的兩個人也是兩年的懵逼,甚至連平虛子,剛才他還不是十分懂行的幫著纏那的細細的線麼?結果整理完了之後,芮伯開始拔刀,一把把,然後平虛子也是一臉的蒙蔽。
我覺得我現在的心裏有點變態。也許你們體會不到我現在的心理,但是如果你們設身處地的站在我現在的這個角度。大黑天的門外守著,不知道幹什麼的,四個人屋裏麵的幾個人是你最親近的人,可是僅有的兩個男人不知道在那兒,神神秘秘的幹些什麼,兩個女孩子兩臉蒙逼的看著他們,他們也不解釋,接著幹一些詭異的事情,地上躺著的那句女屍,那眼睛。不閉上的死死盯著天花板。有那一瞬間,我甚至覺得那女孩兒的眼睛轉向了我們。
太過於酸爽了,我整個人不想再來一遍,可是他們兩個還不告訴我們到底是要幹些。好不容易等到完事兒。說完了平虛子恢複了正常,可是芮伯竟然接了拔起了刀。
還有什麼?比這在幽閉封閉的小屋裏麵,你的男朋友對著一具屍體。做出了詭異的事情,這更恐怖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