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什麼情況?這情況可有點怪呀。
我和魏連心對視了一眼,顯然他也發現了這個問題。
我用眼角撇了一下芮伯。見他神色正常難道他發現的跟我是一樣的問題,可是不應該吧。我簡直不敢相信她跟平虛子,兩個大老爺們兒怎麼會能察覺到她房間裏麵沒有鏡子時間很奇怪的事情。
很奇怪,但是並不能說明什麼。我走到陳潔的床鋪,想看看他有什麼東西在這裏沒有被拿走。
作為重要的證據現在肯定是不在了。我坐到她的床鋪上,小心翼翼的翻著。結果還真讓我發現了東西。
這他的床鋪裏床褥子和被單兒夾接的地方,有一個信封,還有一個小瓶子。
看到這個我簡直震驚了,這該怎麼說,是我找到了意外的驚喜,還是說一步小心找到決定性的證據?
我戴上白手套,小心翼翼的把她們兩個拿了出來,放在大家的麵前。
“我去,你在哪兒拿的這玩意兒挺利害呀!”
你震驚的看著我,仿佛我拿到的不是一個信封和一個瓶子,而是一個快要燃殿的手榴彈。
“這不就是在床縫裏麵找到的嗎?你傻呀。”
我白了他一眼,真是受不了他總是問一些明知故問的問題。以前他扮老的時候明明還是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現在怎麼變成了年輕人反倒這麼墨跡起來了。
一旁的芮伯看到平虛子被我罵了。勾了一下唇角笑了一下。
“你活該,那麼簡單的問題你問出來,怪誰。”
平虛子撇了撇嘴,用不屑的語氣說道。
“得得得得,我不跟你們兩個吵,你們兩個是夫妻。吃虧的還是我,我呀,不跟你們兩個一般計較,你說是不是啊?連心。”
被點到名字的魏連心一臉蒙逼的看著我們,最後還是耐不住平虛子那可憐巴巴的眼神兒應付性的來了一句。
“不不不,我還是不跟你為伍的號,我還是………嗯,向著夕兒的。”
“哈哈哈哈哈………”
我一個沒忍住笑了出來,魏連心,還是這麼可愛,就連一旁的芮伯也被他逗得免了抿嘴角,再反觀平虛子呢,原本可憐巴巴的眼神變得更加的無助,彷徨,還有一絲絲咬牙切齒。
“我算是知道了,你們那還是幫著自己人,像我這種可憐巴巴的外來人,受不到你們的歡迎。”
“哎!你說這話可就沒勁了。”我瞪了他一眼自從他棄暗投明之後,我可是從來沒把她當成過外人,要不然今天也不能帶他來看顧安盛的笑話兒。
“是呀!是呀!”魏連心也止不住的點頭。“夕兒要是把你當成外來的人今天帶著你來幹嘛,說到你是來幫忙的,可是你也打不過芮伯呀,我們有芮伯就夠了。所以這之間的門道,還是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平虛子被魏連心這麼一出也安分了不少,反思自己的錯誤。
“我,我知道了,我不應該再那麼想,我也知道你們對我好是真的,要不然在巫鹹墓裏的時候還把我救出來。”
眼看著氣氛開始變得尷尬,我連忙岔開話題。
“好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們不說啦。現在才最重要嘛。我們已經是朋友了還提那些做什麼呢?眼下要先把顧安盛這個案子解決好了,好好的黑他一筆才對呀,你說是不是。”
平虛子笑了一下,點了點頭,一旁的芮伯也跟著幫腔。
“夕兒說的沒錯。好了,平虛子,你也別為了這些事情鬧心了。現在還是來看看這女孩到底是為什麼死的吧。”
我們幾個湊到一起,我戴上手套把那封從他床底下找到的信打開。
看了之後,差點兒沒被信上的內容嚇死。
這封信是別人寄給陳潔,而寫信的人和然是副總,他老婆顧安盛的表姑,那個現在被作為嫌疑人關在警察局裏麵的女人。
我覺得也,我也是見過這麼多世麵的人,可是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下流嗯不是,是用如此下流,肮髒的語言來辱罵一個小姑娘的。
盡管這個小姑娘是人不清做了別人的小三兒。
以上內容還是讓我不太能接受我跟魏連心對視了一眼,發現他的臉有點兒紅,顯然也是被這封信上的內容給刺激到了。
反倒是平虛子跟芮伯這倆人一臉的平常。看沒看到信對他們來說是無所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