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言臉上早已恐懼失色,瞪著雪寂,口中說不出任何一字。雪寂:算了,反正目的已經達成,在這麼恐嚇這名弟子,恐怕傳出去對我名聲不利。這樣誰還敢把自己的孩子交給紫羽城?
雪寂寡言震暈過去,隨即台上肩上,天空漸漸露出一絲光芒朝向了雪寂。他轉過身子看向星宇:“怎麼?不走麼?既然知道我的想法,想必,也已經知道我的難過。雖說殺過很多的人,但我卻不曾憐憫過手中的亡徒。而張政和那年輕人的命我本不該剝奪,但,實在是無奈,如果我不能變強,那麼女媧他們就會破壞我們眼前的一切!”星宇聽完,默默地點了頭,看著早已晴朗的天空,感歎雪寂心中的傷。
司雪得知雪寂的回來,迫不及待地從浮龍村趕回了紫羽城,一路上連夜奔波,肚子沒有水糧流入,有鳳凰卻不乘,非自己跑步不可。
當司雪再回到紫羽城的時候,卻發現在雪地上等待多時而入睡的雪寂還有一旁勸說不得的星宇。司雪臉上的表情依然僵硬不彈,雪寂在睡夢中察覺到故人的氣息,雙眼隨然睜開。兩人對視一番,司雪莫名其妙地笑了:“唉,見到我就是這樣?沒有話跟我說?”
雪寂站了起來,看著終年下雪的紫羽城:“當年設的結界,如今卻成了世人眼中的一道美景,如同你一樣。當年的分離,卻加深了對此的煎熬,重逢,隻為了能夠廝守這一世。”
星宇也望了望天空飄落的雪花:“是這麼樣麼?師傅真讓人捉摸不透,是時候回去執教了。”
司雪躺進雪寂的懷中,他摸了摸她的肚子:“難道你不餓麼?”
司雪被突如其來的刺癢震了一下,隨後看著雪寂,眼中有種殺人的欲望:“難道你不知道?我不能隨便亂摸了麼?”
雪寂反倒是扶起了司雪,慢慢走近了閣樓:“你是我的女人,三世都沒能讓你我分離,難道你就忍心因一小事跟我斷絕?”星宇的弟子也很聰明,看到司雪無氣無力的樣子就去準備晚餐。
然而,並不是什麼人都是大喜至若的,寡言完全沉浸在自己將要被雪沉殺死的畫麵,吃飯時看到雪寂的臉,都會莫名地手顫。雪寂很快就注意到這點,放下司雪,走到寡言的身邊,他清秀的臉使寡言想象與那時殘忍的雪寂產生了反差。
“若說眼看為實,不如看事求實,寡言,你要相信,師傅是迫不得已的!要不是這樣,我也不會這樣,我不希望你這樣,如果你有什麼不滿,你可以跟我談,要補償的話,也沒問題。”說完,雪寂回到司雪的身邊,又開始聊了起來。
寡言:“那個人,真的是師傅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