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日進鬥金,作為謝雄手底下最賺錢的賭場其實一個月的純利潤也不過5千萬上下,畢竟要在C國這個地方開賭場,前後打點是必不可少,也是巨大的。
“難怪人說,賭博最是來錢,果真如此。”
當謝雄進入貴賓室時,就聽見一個清冷的女聲這般囂張的說話。第一時間他就認出,對方就是那通電話的主人。
揮手讓手下離開,謝雄麵色複雜的走向賭桌的另一邊,右手輕輕的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同時示意他起來。坐下後,謝雄才緩緩開口,“我是這家賭場的主人謝雄,我們之前還通過電話,想來閣下並不陌生吧?”
由於謝雄的要求,所以整間貴賓室中除了謝雄、謝權以及荷官之外便沒有其他人。
一時間,貴賓室內無人說話,謝家父子更是屏住呼吸等待對方的恢複。
程芷希微微一笑,神態淡然,姿態淡雅,安寧,“謝老大覺得,您手中的資產價值幾許?”
謝權以及荷官心中一緊,沒想到對方一上來就問這麼敏感問題,他們原以為謝雄不會回答,誰知,“七家賭場,十五家酒店,還有明麵的一些企業以及一些邊緣收入,十來億總是有的。”
還要加上飛虎幫這種本身存在的無形資產,十來億的身價,不假。
“我這裏有五千萬,那我們就以五千萬為一局,謝老大可願與我賭一場?”
“我為何要和閣下賭這一局,不管今晚結果如何,閣下認為你還能安然無恙的走出去不成?”謝雄雙眼緊緊盯著對方,不放過她的一絲一毫變化。
“嗬嗬,都說黑道講究的是一個信字!人無信則不立!看來不過如此。”程芷希淡淡勾起唇角,然後站起身,“那麼,我不要這十萬又如何?”
程芷希毫無留戀的丟下賭桌上的五千萬籌碼,轉身準備離開。
謝雄神色不明的看著程芷希離開的背景,直到對方真的毫不留戀的打開房門抬腳離開。
不管對方電話中說的是否為真,單就她這份膽氣,這份豪情,絕非池中人物,天下間又有幾人有這般魄力無視五千萬的現金誘惑,又大膽的將背後暴露在未知敵人麵前?
謝權由衷佩服眼前這位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少女,如果今時今日換做自己,他是否有這般魄力做到如此?
天下間又有幾人能夠做到?
樓下那群賭瘋眼的人不行,他不行,飛虎幫的那些元老不行,他的父親…也不行。
“慢著,閣下既然要謝某搭上全副身價,那和不拿出一些誠意來?”謝雄最終還是開口挽留對方。
“王登高,這個名字謝老大還熟悉吧?”程芷希停下離開的腳步,轉身,神色平淡的好像不過是談起一個無關緊要的問題,“那謝老大又可知他和群狼幫之間諸多不可說的秘密?”
“王長老?你有什麼證據證明?”謝雄緊皺眉頭,心中一驚,王登高是早年和他一起闖天下的老人,他又如何能夠懷疑對方的背叛?
“王登高隻是傳遞一些無關緊要的消息,恰好貴幫和梁市長間微妙關係也正在其中。”程芷希神色不變,依舊淡定從容,“至於證據,我沒有。”
很是堅定、霸氣的說自己沒有任何證據,就敢汙蔑飛虎幫的元老背叛,魄力與膽量驚人。
程芷希淡淡的再次語出驚人,“這次調查組的出現,正是群狼幫極力撮合的結果,旨在吞並飛虎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