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鄭浩,剛才那個女孩子挺不錯,別錯過了。”
“可可,你是不是喝醉了,怎麼說起胡話了。”鄭浩看著專注於酒杯的可可說。
“我很認真的在跟你說話,怎麼我象是喝醉酒的樣子嗎。”
“哈哈,醉了醉了,今天大酒桶這麼早就醉了!”
見鄭浩不理會自己的話還嘲笑自己喝醉了,於是一隻手冷不防的在鄭浩大腿內側一掐,頓時鄭浩身子一抖壓著嗓子‘哎呀’的叫了一聲。鄭浩知道可可什麼都好,就是她愛掐人的習慣讓鄭浩感覺不爽,但又不能說什麼因為每次被掐都是因為沒有認真聽對方講什麼。而且每次都不手軟就像個蟹鉗,沒有失手的時候。鄭浩心裏埋怨要是她的病人估計比現在更痛苦,看來改成可可蟹鉗治療中心的日子不遠了,哪有這樣愛用暴力的心裏理療師真是害人不淺啊。
可可手依然掐著不放,假笑著說:“好點了嗎!”。
“拜托,請把您的玉手拿開好嗎!”
“那你有聽我講話嗎?”說著手又一用力,疼得鄭浩搓著手求饒這才放開手。鄭浩趕緊去揉被掐的地方,感覺那塊肉不屬於自己的了。
“鄭浩,我知道你這個人不錯,別看你成天都是這副嘴臉,其實都是裝出來的。”
“我說,我可不是你的病人。再說我就是這副嘴臉,不僅無賴好色還是半吊子混混,沒你說的那麼高尚。”
“你當我可可的本事是來騙人的,別人看不出來難道我都看不出來嗎?”
可可很不滿意鄭浩的態度。當然鄭浩在這些女人當中,最怕的就算可可了。她掐人倒是其次可是可以看出一個人的內心才是最要命的,沒辦法誰叫人家是個心裏理療師呢,怪也隻有怪自己交友不慎。
鄭浩沒有什麼底氣的說:“我說可可,你能不能專業點,這裏是酒桌又不你的治療室,還有不要把你身邊的人都當成你的患者。”
可可拿起酒抿了一口說:“那好,明天來我的辦公室,幫你治療一下,免費。”鄭浩一聽酒醒的差不多了,心說我被你整的夠慘的了還去啊,那我豈不是成了剛出生的嬰兒了嗎。
“我說可可,不可可姐姐你就放過小弟一馬,好不好,我現在這麼過覺得沒什麼不好,真的別難為我了!”
“逃避永遠都不是解決問題的有效手段,你能這樣活一輩子嗎,難道你不會從夢中驚醒嗎。人活著本身就很累,你還自己折磨自己,值得嗎?”
鄭浩想逃避這樣令他頭疼的問題,所以故意樂著說:“把我說的人模狗樣,聽得出大有惋惜之意啊,既然這樣為什麼不喜歡我呢!”
可可搖搖手裏的酒說:“你,還是做朋友比較合適,就像現在這樣,”
“為什麼?”
“沒有那麼多為什麼,就是覺得個性強的人走在一起不是很好。”鄭浩一陣苦笑,然後湊到可可的眼前盯著可可的臉。
“是嗎,開的車子你們送的,手機啊手表啊甚至我身上穿的衣服通通都是你們給的啊,這也叫個性強啊。我就是個純粹的小白臉一個,靠你們養活的寄生蟲,寄生蟲這也較強嗎,強個屁啊!”
鄭浩說著說著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這麼激動,於是說完把手裏的酒一飲而盡起身就要走,卻讓可可一把拽住“怎麼了,被我說中了,還是傷口又疼了!”
“我覺得不舒服,先走了!”此時鄭浩的臉很陰沉隻是燈光太暗看不出來,其餘人看到鄭浩起身以為要去洗手間,可是當看到可可正拽著鄭浩的手臂發覺有些不對頭。女人通常對這樣的舉動都很敏感也很識趣,其中有人就半開玩笑的說:“怎麼,鄭浩想走了。用不用我們送送你啊。”
“也好,回去好好想想!”可可說著把手放開了。
“對不住,姐妹們我要先走一步了,你們慢慢喝。”
鄭浩一揮手掉頭就走出了酒吧。站在街上手很自然的拿出煙,又很順手的把一支煙放到嘴裏點著,一陣青煙從鄭浩的頭上散發到霓虹燈裏的夜色。接著煙頭隨著鄭浩的步伐在空中搖曳的前進,如同成龍在打醉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