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一句話,並不是趙陽所說的,而是在戒指當中的域老說的。
因為趙陽和李鬆的打鬥,大多數的人都專心的關注著比試,沒有人提起過李鬆手裏的刀。這一把刀斬刀,斬人無數,因此得名,在新城也是大有名堂,想當初是新城的大刀幫,找最好的鍛造師鍛造而成。不過在李家因故滅了大刀幫之後,這把新城最為鋒利的刀也就到了李家的手上。
盡管趙陽手中的火熾也不錯,可是總歸現在差上一個檔次,不過現在能夠把斬刀給劈斷,這倒是讓所有人都十分的驚訝。
看到李鬆倒地的時候,李典第一個衝了上去,一把抱起自己的兒子,運轉體內真氣,幫助李鬆止血,可是眼睛卻在惡狠狠的盯著趙陽,仿佛下一個動作就是殺了趙陽一樣。
而這個時候,趙軒也是沒有在坐下去,而是縱身一躍,就來到趙陽的身邊,用身體擋在了趙陽的前麵。
“李鬆侄兒沒什麼事吧,怎麼會發生這種事情呢?陽兒你真是太不注意了”
而就在趙軒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轉身揚起手,就想要打向趙陽的臉上,可是還沒有打上去的時候,就因為李典的話語頓住了所有動作。
“好你個趙軒,現在在這裏裝腔作勢有意思嗎?這樣就能夠換我兒子一條胳膊嗎?”
而這個時候的趙軒,也是轉過身來看著,李典還在幫李鬆止血,也是沒有說什麼。其實趙軒本想著責打趙陽一下,畢竟在比鬥的時候,自己兒子沒事,人家的兒子一條胳膊沒有了。
這個時候的趙陽,比沒有怪自己的父親,而是平靜的看著李鬆,也是不知道說什麼。自己雖然有些討厭李鬆,可是在武學修為上,這個家夥還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七階靈師,這一點毋庸置疑。還有就是在剛才比試之中,所展現的那種氣場,也是讓趙陽十分的佩服和欣賞。
奈何一場好好的比試,最後落成這樣的結果,就算是看熱鬧的觀眾也一眼不吭,就是覺得還會爆發更大的激鬥。
也就是在這時,趙軒才不慌不忙的從座位之上走了下來,緩步的走到了李典的身邊,從袖子裏掏出了一個小玉瓶,對李典說道:“李族長,這是一瓶上好的補血藥,現在給李鬆服下,能夠最大程度的緩解李鬆的痛苦”。
看著麵無表情的趙遠,李典本來心中卻是忌憚他的實力,不過或許是因為兒子被重創的原因,李典的手一揮,就把藥瓶打到了一遍,同時說道:“不要在這裏假慈悲了,我們李家輸了比試,還沒有說一瓶藥都要你們施舍”。
不過這句話剛剛說完,就看到自己兒子又是一口鮮血吐了出來,在吐完之後,整個人有昏迷了過去。
李典看到這個場景,想到自己身上防身的藥品,根本就沒有治療這種傷勢的藥劑,這才有把已經打出去的藥瓶又撿了回來。藥瓶通體雪白,打開之後,散發出一陣藥香,李典想都沒有想,就把倒出來的紅色藥丸給李鬆服下。
“好個趙陽,好個趙家,你們知不知道,這一次的比試過後,我唯一的兒子就廢了”
聽到這句話,不僅僅台子上剩下的三個人知道,在場的所有人都是了解的。畢竟對於一個修煉者來說,手臂就如同生命一樣重要,更不要說,是用來拿靈兵的那一隻手了。
全場鴉雀無聲,在這個關鍵的時候,生怕自己的一個聲音,引起李家族長的遷怒,給自己惹來殺身大禍一般。
趙陽看了看灰蒙蒙的天,似乎要下雨的意思,在兩位長輩沒有說話的時候,走到了兩者的前麵,對著李典說道:“李叔叔,我知道你現在很難過,我心裏也不好受。但是有兩點你不要忘了,這其一是比鬥當中難免有所傷亡,而且這場比試李鬆之所以上場,相比已經得到了你的應允才來。要是這一場比試,換做是我斷了一條手臂,你現在又作何感想?”
李典聽到這裏,心中確實是有苦說不出,自己的確親口讓李鬆前來比試,更多的也是想得到趙家的那一座礦產,看來真的是貪心不足了。可是自己千算萬算,就是沒有算到趙陽這個變數,他竟然擁有這麼強大的實力。
趙陽說到這裏故意停頓,並沒有不想說出這其二,而是想看看兩位長輩的表情,在看到兩位表情不在那麼凝重手,這才又開了口。
“這其二,就是這一場比試的發起者並不是我,而是你懷裏的李鬆,要不是他一再詆毀侮辱我,你覺得我那個時候會下這般重手嗎?”
一連兩個問題,問的李典啞口無言,讓其十分的後悔應允這件事情。其實最一開始的時候,李典本來想著向趙家發難,但是又想到這次比試的緣由,也是不得不顧忌李家的聲譽,也就隻能打掉牙齒往肚子裏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