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列之吃女屍魔 十、事實是……(1 / 2)

係列之吃女屍魔 十、事實是……

“樹林裏到底有幾座墳?”

德生答:“確實隻有雨果一座墳墓,我如果說半句假話,叫我不得好死!”

衛斯理揮了揮手又問:“當初把雨果葬了下去,這是誰主持的?”

“是我。”德生顯得很奇怪,他不知眼前這個“國家人員”對於雨果的事怎麼會如此感興趣。

衛斯理皺著眉頭,從德生的表情來看,他並沒有撒謊的樣子。

我又問道:“雨果的墳墓之前有人動過沒有?”

德生張大了口道:“除了昨天,墳墓被人動了!”

就在這時,我陡然想到了一個東西,也就在腦海裏猛然閃過,我立時問了一個問題:“你怎麼會知道墳墓有人動過?”

衛斯理微微一笑,向我投來暫許的目光,顯然我這個問題是直接問到了點子上的。

德生一時愣在那裏不知如何回答我的問題。他的眼睛開始亂轉,一副鬼頭鬼腦的模樣。

衛斯理開始旁敲側擊:“要知道殺人可是大罪,尤其是這個案子,已經牽動了全國,連國家最高警署都派了我們來……”

說到這裏德生連連擺手起來道:“我沒有殺人,我沒有殺人!”

衛斯理說他殺人隻是嚇唬他,德生一看就是膽子很小的人,讓他亂了陣腳,好失去理智,以更好回答我們的問題。

德生此時已經被衛斯理嚇唬的不輕,他支支吾吾道:“殺人?殺……什麼人?我真的沒有做過什麼,二位先生你要明察啊。”

衛斯理道:“我相信你,我知道你與布吉有關係(這一句話當然是誆他的),但是你卻處於被動狀態。”

誰知德生一聽這話,臉色登時變得一片煞白:“先生,您是怎麼知道的。”衛斯理冷笑一聲:“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德生歎息了一聲,竟然道了一句:“罷了,罷了,真是作孽啊。”

我示意他快說,不要發表感慨。

德生道:“我說出來不知你信不信?”我一呆:“隻要合理,我們都信的。”德生道:“哪裏有什麼合理的東西?一切看起來都事那麼的荒誕。”

荒誕,德生用這一個詞來形容,這件事該有多麼的荒誕?

“要知道雨果是個死人!”德生的語氣顯得很堅定。

“按照你說的,他已經死了幾年。”

德生無力的點著頭,聲音也變得很低。

我們都坐了下來,衛斯理拿出了煙鍋抽了起來,而我則掏出了一根煙,遞給德生,德生很小心的接著,我也點著了火熏了起來。

“是的,雨果已經死了三年多。按照我們的風俗被淹死的人是不能火葬的,水火必定不容!”

這個風俗,我們姑且不講是否合理,風俗就是風俗,風俗就是不講理的。

我立時道:“可他未必是被淹死的!”德生苦著臉道:“可是我們也不知他是怎麼死的,所以就認為他是被淹死的。”

我“嗯”了一聲,示意他說下去。

“被淹死的人,在我們這裏十分的忌諱,在下葬那天,我們在一個大箱子裏倒滿了血!”

我和衛斯理齊聲驚呼道:“箱子!血液!?”我們如此驚呼自然是因為我們昨天看到了那個箱子(我稱之為棺材)和一箱子的血液!

德生望著我們二人道:“想必二位先生已經看到了。”

我一愣,問:“你如何知道?”德生道:“昨天布吉說的。”

我終於明白了,昨天那個黑影正是布吉,布吉和德生果然有些關係。這裏我先不說,且聽德生說,接下來德生會道出所有的。

“被淹死的,勢必含有一股冤屈,所以我們怕出事,所以就放了血液來鎮邪!”德生道。

“什麼血液?出什麼事?”我立時問道。

“狗血能鎮邪,我們怕雨果的屍體會屍變!”

沒想到在這裏狗血也是被用來鎮邪之物。

他這話一出,雖是白天,我也不禁因為這個詞而打了一個冷顫。我和衛斯理之前猜測的就是這樣,難道……

“我們親眼看著雨果的屍體被浸在血裏,心情的壓迫感自然也輕鬆了許多。三年是一個周期,若在三年後下葬的那一天沒有出事的話,那麼以後就都不會有事了。”

聽到這裏我悶哼了一聲,在心底隱隱感覺到了不祥。

德生苦澀著道:“我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布吉跟我說的,他是一個可憐人,老天不該那樣對他的!也就是那天……蓮絲小姐騎著自行車前往村外的工地去給自己的父親送飯的那天,誰又能想到那天剛好是雨果下葬的第三個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