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列之一個夢 六、汴梁名妓李師師
那古代少女妙起櫻唇,咯咯笑將出來,用那種發膩的聲音,道:“自然是官人你。”
我的腦袋開始亂轉起來,實在搞不懂這是怎麼個情況。我隻記得為了那行金字,金字上說要請我而來,難道便是這女子?
而後我在祠堂裏,那尊大神像便堪堪向我壓來,我便人事不知,現在如何到了這裏?一醒來如何又被稱作“官人”?
“官人”這個稱呼可是宋朝對於成年男子的稱呼,現下竟然有人這樣稱呼我,我實在不知到底是什麼狀況。
我用被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生怕自己被非禮了一般,那少女笑靨如花,讓人看罷不禁心動,我苦苦笑道:“我隻想知道你、你們在搞什麼?我什麼時候成了群眾演員?”
那少女一怔,疑惑道:“官人,奴家不知你在說什麼?”
我急得直撓頭,奴家?!她怎麼變成奴家了?我道:“你能都告訴我,我在哪裏?你又是什麼人?”
這少女忽然臉色一變,走了起來,她走起路來輕盈多姿,煞是好看。我現下已經清醒很多,陡然嗅到一股淡淡的花香,卻也不知是什麼花。
那少女走到了梳妝台(我可以確定這是極老的梳妝台,而且還是宋朝時候的,因為我在曆史博物館見過)旁,臉現悲苦,聲音嗚嗚啼啼起來:“也罷也罷,你既然認不得奴家,奴家便隻有一死。”
她說這話之時,我便見著她手便向梳妝台上拿那剪刀,當她說完這話之時,我也顧不得赤身露體了,一下子跳了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搶到了那少女身旁,她的剪刀正是向著自己的喉嚨插去!
說時遲,那時快,我身子再快,她的剪刀更快,我隻得一把用右手抱著她的腰部,她身上淡淡的香味直使得我渾身發酥。
我這樣做以使她的身子向下傾斜,我左手陡然伸出直接攔在她的喉頭,那剪刀的尖便生生刺入我的手掌,我的手掌登時血流不止。
那少女驚呼不止,拋卻了剪刀,大聲驚呼一句:“官人!”
我故作眩暈狀,那少女便開始反身來扶我,她臉上一副焦急神色,越發顯得楚楚動人,一滴淚水陡然劃過她的麵龐,她生生抱著我,把頭埋在我的肩頭,不住聲道:“官人何苦呢?”
首先我必須強化一下這個畫麵,這個畫麵是:我赤身露體唯剩下一條內褲,她整個的抱住了我。這個畫麵是極其的囧!
再說說我的感受,她的臉走過我臉部的一刹那,什麼是吹氣如蘭,我也第一次體會到。當她的頭掠過我的頭,她的身體便緊緊地貼在了我的身體上,我已經分明感覺到她胸前那兩峰的……讓我渾身都麻了大片,此時我的身體的某個部位自然不自禁地起著莫名其妙地變化。
她由於貼得太緊,所以也微微地感受到了,她臉一紅,聲音極是微弱,不過這種神情確乎有些我見尤憐,她道:“官人,你且到床上休息吧,我給你包紮一下。你若不能走動,我來扶你……”
我心中暗暗發笑,我隻不過手被紮了一下(很疼),如何連路都走不動了?
我不置可否地“呃”了一聲,她便扶著我走向了床,我躺進了被窩,身體某個部位的變化也自然被掩蓋住了。
我的手搭在一旁,她找了一些白布,俯下身子,為我小心翼翼地包紮了起來,我由於眼睛一直看著她,便情不自禁地看向那裸露在外的胸部(罪孽!),我一時看得癡了,便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那少女秀眉微蹙,聲音顯得極其難過:“這一別不過十天半月,如何就連奴家也不認得了,奴家是師師啊……”
我陡然一聲驚呼:“你是誰?”
那少女抬起頭來,嗔道:“奴家知道官人喜歡玩鬧,但是這個奴家卻不喜歡。”
我徹底愣在那裏,什麼叫我喜歡玩鬧?貌似我和她還很熟的模樣,我問道:“那我是誰?”
那少女已經為我包紮完畢,嘟著嘴道:“大官人,你莫非失憶了不成?奴家是李師師……”
我的腦袋一炸,李師師這個名字我實在太過熟悉了,李師師可是東京汴梁第一名妓,莫非眼前這人……
李師師見我在思考著什麼,忙問道:“官人,你在想什麼?”我苦笑著,這一切太過奇幻了,我如何接受得了?我道:“你是京城第一……”那兩個字,我總是說不出,她的眼睛裏忽然露出了一股哀怨:“奴家若不是身在紅塵,又豈能與官人相見?”
我又低聲“啊”了一聲,她說她深陷紅塵,自然表明她是妓女,那麼她說她如果不在於紅塵中,又豈能和我相見,也就意味著我經常逛妓院?而且和京城第一名妓有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