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她是情緒太激動暈倒,結果卻發現她在高燒,隻好送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陸庭深才知道,陳默雖然臉上看著好好的,身上卻遍布傷痕,還有好幾處輕微骨折。
醫生大叔顯然誤會了,看著陸庭深直搖頭歎氣:“女人是用來疼的,你既然不喜歡又何必留著人家?”
陸庭深表情一僵:“不是我……”
醫生也是個有脾氣,瞪著陸庭深:“那也好不到哪去,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你還算什麼男人?”
陸庭深臉上黑線暴起,冷冷道:“她不是我的女人!”
“那她……”醫生還想說什麼,直接被陸庭深打斷了,“看個病哪來那麼多廢話?給我動作快點!”
醫生這才不說什麼,很快給陳默看完病讓護士安排好了陸庭深要求的單間。
看著躺在病床上臉色紅潤卻分明紅的很不正常的陳默,陸庭深說不出現在是什麼感覺。
心疼她嗎?
可是憑什麼?
當初他們明明青梅竹馬情竇初開,他卻因她而站在了強.奸未遂的被告席上,她可曾心疼過他?
入獄時他剛滿十八歲,是那些囚犯人中年紀最小的,那幾年裏受到了多少欺負與羞辱她想過嗎?
然而口口聲聲說回來報仇,結果卻在看到她的時候滿腦子都是曾經的美好,對她根本就下不去手。
他就是犯賤。
看到她成了別人的女人會泛酸;
看到她別被人欺負會犯堵;
看到她生病了會心疼。
想到陳默身上那些傷痕,陸庭深的眼中泛起寒光,嘴角微微一扯露出冷笑:“李非,胡蝶是嗎?
先是動了我的仇人,讓我失去親手報仇的機會,再是動屬於我的公司,現在又動我的女人。
你們非要跟我過不去是麼?那就等著,我會讓你們知道,並不是誰的東西你們都能動!”
……
陸庭深在醫院呆了一整晚,直到天亮才了回家匆匆洗澡換衣服,然後去公司準備開會的事。
他前腳剛辦公室,韓幸後腳就來了,一臉的不高興:“深哥,昨晚你又去找那個女人了?”
陸庭深眉頭一皺:“你跟蹤我?”
韓幸翻了個白眼:“這還用得著我跟蹤?你看看你自己的臉色,一看就是昨晚沒睡好!”
陸庭深有點心虛,連忙轉移話題:“會議資料準備的怎麼樣?”
“都準備好了。”韓幸卻不依不饒“深哥,你是不是忘了當年他們是怎麼對你的?要不是他們……”
陸庭深不想提當年的事,直接打斷:“那是陳懷北的詭計,跟她無關。”
“怎麼無關?她是當事人!”
“她也是被利用的。”
“但不管怎麼說她都是陳懷北的女兒,父債子償……”
“今天還要不要開會了?上班是讓你用來說這種是事的?”
“好吧,那我們下了班再說,我會用休息時間給天哥打電話!”
後麵那句即便不是威脅也算是警告了,畢竟齊天磊的話陸庭深還是多少能聽進去一些的。
也正因為如此,陸庭深有點頭疼了,忍不住伸手揉了揉太陽穴,不知道該拿陳默怎麼辦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