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怕了?還是對他餘情未了抱有什麼不切實際的希望?”
“不,我不怕,而且我對他從來沒有過任何感情,更不會抱什麼希望!”
陸庭深盯著陳默良久,最終隻看到她深深的厭惡和恨意,這才沒再說什麼,然後晚上忙完之後帶著陳默去了別墅。
正在應酬的李非突然接到了陳默的消息,是一張圖片和一段文字,圖片是別墅的大門,但卻是打開狀態,而文字則充滿挑釁——
“我在別墅等著你,歡迎帶著你的小三和警察一起來,是男人就別做縮頭烏龜!”
李非氣的不行:“媽的,居然真敢撬鎖,還敢挑釁,看老子不弄死你!”
酒勁上湧的李非帶著胡蝶來到別墅,進去卻看到除了陳默之外,還有他正在調查底細的陸庭深。
陸庭深抬眸,嘴角微微一扯,一抹冰冷的笑在他好看的唇角蕩漾了開來。
李非打著酒嗝,不屑的斜睨著陳默:“難怪這麼囂張,原來是有奸夫給你撐腰,不愧是個淫婦!”
原來這就是陸庭深!
胡蝶仔細看了看,他雖然翹著二郎腿,姿勢看似慵懶隨意,但周身卻散發一股不容忽視的強大氣場。
再看看站在他旁邊的陳默,穿著一身廉價的地攤貨,也那張臉還能勉強看,哪有資格站在他身邊?
胡蝶扭著腰走向陸庭深:“陸先生,久仰大名,有個問題我一直想不通,今日難得見麵,不知能否解答一下?”
陸庭深拒絕的幹淨利落:“不能!”
陳默陰沉著臉冷冷問李非:“你不是說我敢撬鎖進來,你就要讓我牢底坐穿嗎?怎麼還不見有人來抓我?”
李非作勢就要拿手機打電話:“你以為我我不敢嗎?你給我等著,我這就報警!”
陸庭深抬了抬眸子:“聽說你們霸占了我的公司?”
李非冷笑:“你的公司?嗬……你的公司不早就被陳懷北給霸占了嗎?你哪裏還有什麼公司?”
陸庭深沒說話,隻是突然站起來,對著李非的門麵就是一拳,然後長腿一伸,李非直接飛了出去。
“啊——”伴著重物落地聲,客廳裏爆發出了殺豬般的慘叫,李非蜷縮在地上抱著肚子痛的呼天搶地。
“李非!”胡蝶連忙奔過去扶李非,一邊還厲聲嗬斥陸庭深:“你幹什麼,說話就好好說話,為什麼要打人!”
陸庭深又窩進了單人沙發,姿態慵懶的挑著眉:“我這人比較喜歡用拳頭說話,尤其是對方不肯配合的時候。”
李非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他吐了一口血水,裏麵赫然還有顆牙齒,氣的他直叫:“報警……快報警……”
陸庭深直接一個淩厲的眼神扔過去:“你信不信在警察來之前,我已經先把你打的滿地找牙了?”
李非身子猛地一抖,倒吸了口涼氣,剛剛陸庭深這一拳一腿給他帶來的心理陰影短期內是無法消除了。
胡蝶心疼的扶起李非,一邊輕輕撫給他撫摸紅腫的臉,一邊尖聲道:“陸庭深,你不要欺人太甚了!”
陸庭深笑了起來:“欺人太甚?你們也配說這四個字?而且還是當著陳默的麵!”
陳默配合的道:“你不是要報警嗎?那就趕緊吧,我爸媽的車禍,這別墅和公司是怎麼變成你們的,我也想讓警察替我問個清楚明白。”
胡蝶表情突然變得痛心疾首:“陸先生,這賤人可是誣陷你強奸,害你入獄的罪魁禍首,陳懷北更是弄丟了你妹妹,獨占你們的公司,你怎麼可以幫他們?”
陳默一驚:“你們怎麼會知道這些?”
胡蝶沒理會陳默,繼續說道:“陸先生,陳懷北死了也算是為你報了仇,你不感激我們也就算了,怎麼還恩將仇報?至於公司,那是陳懷北欠我們的……”
“啪……”陸庭深起身就是一巴掌,直接打斷了胡蝶的侃侃而談,“我見過不要臉的,但從來也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你!”胡蝶捂著臉瞪著陸庭深,“你居然打女人,你還算什麼男人!”
“賤人就該打!”陸庭深霸氣側漏,“你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替我報仇,染指我的公司?”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欺辱他的女人!
別墅買賣和公司收購的手續都齊全,陸庭深也不可能靠拳頭就逼他們交出來,這畢竟是個法治社會,講究證據。
他來這趟的目的並不是算總賬,在完成總部的任務之前他根本沒時間和精力管這些事,他隻是想讓李非和胡蝶消停。
李非是個文弱書生,胡蝶又是女人,再加上他們做過一些見不得光的事,還真不敢報警,隻能暫時屈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