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非暴露身份之前,陳默確實很感激他,但陰謀敗露之後她就恨透了他,可惜以她目前的能力卻根本無法報仇。
都已經把她害到這種地步了,他們居然還不肯放過她,在這夜深人靜找上門來,她再怎麼沒能力也不能站著讓他們打。
於是在挨了李非突如其來的一巴掌之後,她立刻使出了喝奶的力氣還了一巴掌回去,隻把正得意忘形的李非打的眼冒金星。
“靠,賤人你居然這麼大力氣!”李非知道陳默會反擊,但沒想到速度這麼快,力道還這麼大,她哪來的力氣?
胡蝶看到李非挨打了,第一反應竟然不是心疼,而是他一個大男人居然被陳默這賤人給打了,如果是陸庭深肯定不會這麼沒用。
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種時候想起陸庭深,還拿李非跟他比較,難道是因為李非被打的那一幕似曾相識嗎?
“賤人,我打死你!”李非沒注意到胡蝶眼中一閃而過的嫌棄,揚起手又想再打陳默巴掌,但陳默又怎麼可能會再讓他得逞。
陳默迅速閃身避開這巴掌,然後快步走到角落抄起塑料掃把當做武器使勁往李非身上招呼,李非下意識的往一旁閃避。
不過等李非看清楚陳默拿的是什麼之後,他就不再閃避而是直接上來搶了,真是可笑,還以為真有什麼武器,嚇得他慫了一下。
陳默也很後悔,因為這房間裏的東西實在是太少了,早知道他們會找上門來她就準備刀了,反正她一個光腳的不怕他們穿鞋的,大不了同歸於盡。
李非當時忙著去追打陳默,一開始沒看清楚她拿起的什麼,但看戲的胡蝶卻看得很清楚,看李非居然還閃避,當時心裏就湧起了一股子鄙視。
這男人還真不像男人,比起霸氣的陸庭深差遠了,她怎麼會找這樣的男人呢?隻有陸庭深那樣霸氣威武的男人才配得上她。
李非也後悔剛剛慫了一下,畢竟是當著胡蝶的麵,所以惱羞成怒之很快就把掃把搶了過來,然後對著陳默就是一頓狂抽,直接把掃把都打斷了。
胡蝶本就是來找陳默算賬的,又怎麼甘心隻在一旁看戲,在陳默手裏沒了武器之後便加入戰團開啟了男女混合雙打,說白了其實她和李非一樣的慫。
地下室狹小逼仄,唯一的門又被反鎖,陳默避無可避,最後被李非揪住頭發抬手就是一頓響亮的巴掌,然後是胡蝶接替他繼續對她左右開弓雙掌齊下。
常言道,打人莫打臉,罵人莫揭短,李非和胡蝶就偏要挑陳默的臉打,把她打成豬頭無臉見人才好,看她還怎麼勾引陸庭深,讓他為了她而跟他們為敵。
李非上次在陸庭深的拳頭下吃了大虧,每天吃飯都能想到那兩顆被打掉的牙齒,哪怕他已經補了牙,但那晚當著胡蝶的麵被吊打卻已經把他釘在了恥辱柱上。
能補的是牙齒,不能補的是他在胡蝶心中的形象,就算能補也需要契機和時間。
想到這些,李非下手又怎麼會輕,隻把陳默打的鼻青臉腫,真的跟豬頭沒什麼區別了,可惜了她那張漂亮的臉蛋,也不知道以後會不會留疤。
而胡蝶不隻是出於報複,還出於嫉妒,下手就更狠了,要不是不想弄出人命來,她真連殺了陳默都下得了手。
兩人好好發泄了一頓才停手,然後李非用腳踩著陳默的臉,以一個勝利者姿勢居高臨下的看著她:“那個男人怎麼不來救你?你叫他再來用拳頭說話啊!”
陳默嘴角流著血,全身上下每一寸都在叫囂著疼,尤其是胸口的位置,每一呼一吸之間都扯著疼,可她沒有哭,緊緊咬著牙關,連哼都沒哼一聲。
她絕不會在他們麵前哭,不會用滿足他們虛榮心和報複感,當然也更不會向陸庭深求助。
胡蝶蹲在地上審視著陳默那張滿臉血汙的臉,絲毫不掩飾這一刻的痛快愉悅,甚至還笑的花枝亂顫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有多開心。
李非低頭寵溺的看著胡蝶,聲音溫柔的幾乎要滴出水來:“親愛的?滿意嗎?不滿意的話我們休息一下可以繼續。”
胡蝶拍拍手站了起來,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還行吧,不過要是能在她臉上劃幾刀就更完美了。”
李非伸手攬住胡蝶的細腰,偏頭親了她一下才道:“那倒也是,可惜我沒準備刀,所以還是再打她一頓算了,這次用腳踹吧,免得傷了你的手。”
說時遲那時快,李非話音未落已經一腳踹在陳默身上,然後對胡蝶說:“其實踹起來也挺過癮的,關鍵是不會讓你腳疼,親愛的你試試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