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這麼沒用?他還是個男人嗎?”沈曼婷嫌棄的撇嘴,“我還以為他有多厲害呢,結果連個女人都搞不定。”
“以前從生理方麵來說確實是個男人,但以後就不一定了。”齊天磊笑著說出了李非受傷的情況,“看來這陳默也不是個好惹的。”
“我的天,這麼狠!”沈曼婷聽完瞪大了眼睛,“難怪會把陸總吃得死死的,不過既然這麼厲害,那怎麼會淪落到今天呢?”
“大概是被逼的吧,兔子急了都咬人,更何況是個人呢?”齊天磊表情凝重,我現在擔心的是李非吃了虧會記恨你,畢竟你確實利用了他。”
沈曼婷無所謂的道:“我用的不是臨時卡嗎?而且每次打完電話就拔下來了,他怎麼可能查到我頭上來呢?天哥你就放心吧。”
怕耽誤太久陸庭深不高興,沈曼婷很快就回了總裁辦公室,正好韓幸在彙報工作,看她笑的挺開心就好奇的問了一句:“今天撿錢包了,這麼高興?”
“要你管,做你自己的事去吧!”沈曼婷白了韓幸一眼,然後收斂起臉上的笑,以免被陸庭深看出點什麼。
陸庭深確實在看她,因為在她進來的那一刻,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覺得她的笑非常礙眼,此時見她收斂了才舒服點。
“切,不說就不說,真當我很想知道啊。”韓幸吃不到葡萄就說葡萄酸,然後繼續彙報工作,“深哥,關於三樓的公司……”
……
陳默本想去醫院看看,但想到自己現在的經濟情況就放棄了,醫院的消費太高了,一個趙淑敏就已經讓她頭疼,還是忍忍吧。
昨晚身上的傷太疼,再加上體力消耗了太多,她沒精力去想李非和胡蝶突然出現的事,直到現在才開始仔細想了起來。
他們怎麼會知道她住在這裏?
他們又怎麼知道陸庭深現在不會來救她?
難道他們一直監視她?
有這個必要嗎?
正想著,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韓幸打過來的,自從她請假,他每天至少會給她打一次電話。
“喂,陳默,你到底什麼時候回來?”韓幸像沒骨頭似的癱在自己辦公室的沙發上,有氣無力的問。
“怎麼了?是不是陸總……”陳默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但話沒說完就被韓幸打斷了。
韓幸長籲短歎:“哎……跟深哥沒關係,是我想你做的便當了,小婷準備的飯菜跟你做的真不是一個檔次。”
“那陸總怎麼說?吃的多麼?”真的好想親手做飯給陸庭深吃,這也是她當初學廚藝的初衷,可惜好像沒機會了。
韓幸翻了個大白眼:“深哥壓根就不在乎,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連吃豬食都沒感覺,我真的想不明白你們到底在搞什麼。”
這就是韓幸堅持每天都給陳默打電話的原因,他想從她這裏問清楚他們兩到底怎麼了,一個突然請假,一個則接受了新的助理。
“請你不要問了,我要說也不會等現在,不過還是很謝謝你給我打電話。”因為也隻有他會給她打電話。
“額……”被拒絕的太徹底,韓幸都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隨便扯了幾句便掛了電話,可心裏真的很好奇啊。
陳默看著手裏已經被掛斷的電話,忍不住翻到了手機相冊,那裏有很多陸庭深的照片,不過都是他安靜的睡顏。
在醫院的時候她偷拍了他不少的照片,明明是差不多的表情,她卻換著各種角度拍,並且還樂此不彼,高興的像個傻子。
當然,也隻有在他睡著的時候她才敢拍下他的照片,更不敢奢望能跟他同框,雖然她做夢都想跟他一起拍照,就像當年一樣。
她看著手機裏照片低聲喃喃:“庭深哥哥……你一定要好好的,我祝福你跟大小姐相親相愛百年好合。”
“阿嚏——”陸庭深突然打了個噴嚏,伸手揉了揉鼻子,然後繼續看剛剛韓幸特意來彙報的工作。
忙完了這件事,陸庭深餘光瞥見旁邊辦公桌後的沈曼婷,很自然的想起了陳默,於是又把汪琴給叫了上來。
他把沈曼婷打發了出去,然後表情極其嚴肅的問汪琴:“我最後一次問你,你和陳默有什麼恩怨,為什麼要陷害她?”
汪琴頭搖的跟撥浪鼓似的:“沒有,陸總,無論是第一次還是最後一次問我都隻有一個答案,真的是陳助理逼我散播的謠言。”
陸庭深的聲音冷了幾分:“你也是真的不想在這裏幹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