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嘖嘖。”
冥河教祖圍著曆一銘轉了幾圈,一眼就發現了眼皮下亂轉的眼珠,立刻就明悟了曆一銘現在並不是清醒的狀態,不由得感到驚奇。
“我對你越來越好奇了,先是瞬移之法,再是這夢遊之法,哦!還有那什麼吞天魔功和大黑天之法,哪怕是在洪荒大陸,除了神話時代的遺留,也就你能入我的眼了,可惜了,就讓我用你所創的吞天魔功,了解了你吧。”
說罷,冥河教祖掌心靈力彙聚,緩緩壓向曆一銘腦門。
終於,掌心與額頭接觸,可是預想中地情況並沒有發生,曆一銘的靈力並沒有被吸收一絲一毫。
冥河教祖眉頭緊皺,不信邪似地拿起手再次按住曆一銘腦門,一連試了幾次,無事發生。
心中頓感不妙,冥河教祖急忙退開,遠離曆一銘。
再看向曆一銘,原本應該在亂轉著的眼珠,不知何時停了下來,透露著一股清明。
“醒了?不,不對,你還睡著!”
“答對了,可惜沒有獎勵。”
冥河教祖仔細感應了一下,曆一銘與前一刻並沒有任何區別,但是整個人又給人一種大變樣的感覺,心中不由得生起一抹不安。
壓下心中不安,冥河教祖眼神一凝。
腳下血湖重新出現,血水在身前凝聚成一柄長槍。
趁著此人不能動,還是趕緊擊殺了此人吧。
心念一動,血色長槍急射而出,直奔曆一銘麵門。
而曆一銘,隻是淡淡地看著。
哪怕長槍抵近眼前,哪怕下一刻,長槍就會射爆頭顱,曆一銘眼中還是沒有一絲波瀾。
在冥河教祖希冀的目光下,長槍徑直穿透了曆一銘頭顱,沒有停頓一分一毫。
槍尖從曆一銘後腦勺刺出,接著是槍身,槍尾,長槍劃過虛空,在曆一銘身後爆炸開來。
冥河教祖心神巨震,眼前的一切,實在是無法理解。
長槍應該刺入此人頭顱,將其炸碎才對,為何會直接穿透,看情況,對此人還沒有一點影響。
為何?
為何?
不等冥河教祖理解現實,在其震驚的目光下,曆一銘放下雙手,向前踏出一步。
“你~,你~,你~,為什麼你能動,你應該動不了,在我的領域內,除了我,任何東西都應該動不了才對,哪怕修為比我高的人,也會被我困住,為什麼你一個七重天,卻能夠掙脫束縛?”
冥河教祖大聲尖叫。
“我的領域能夠束縛你的戰技,為什麼束縛不了你?”
曆一銘回頭看去,先前準備用來攻擊的巨大冰槍原封不動的懸浮在空中。
“或許,我並不在你的領域內。”
曆一銘做出解釋。
“怎麼可~~能?”
剛想反駁,冥河教祖卻是愣住了,在他的領域內,一切都靜止不動,連聲音都會,曆一銘的聲音怎麼能夠傳過來?
“怎麼不可能。”
曆一銘聲音平淡。
不過這次,冥河教祖聽清了,曆一銘的聲音,是直接出現在他的腦海裏。
“你到底是誰?你絕不是他!”
恐懼之色爬上冥河教祖麵龐。
“嗯~,我就是這個叫做曆一銘的孩子,這一點不用懷疑,好了,孩子,我並不打算對你做什麼,你該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