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學期就這樣平淡的過去了,那學期之後,我主動向學校申請了退學,離開學校後我也還沒有回去過,可能隨著年齡的增長,以後我也會回去看的,畢竟那裏也有許多快樂的時光。
“雨生,聽說你交了退學申請書”,王凱問道。
是呀,已經交了,還沒有批準下來,我說道。
為什麼了,學得好好的,就這麼走了,我們寢室不是又要少人才了,耗子習慣性的說話風格又來了。
少來了,沒有托你們後腿算好的了。
你這樣就走了,不覺得可惜嗎?雨生。
可惜呀,可是已經下定了走的決心,走是必然的了,當然,我也舍不得離開你們。
於是我唱起了周華健的歌——其實不想走:其實不想走,其實我想留,留下來陪你個春夏秋動冬。。。。。。
雨生,大半學期都沒有聽你唱歌了,感覺都沒有什麼味道了,耗子笑著說道。雨生,出去準備做什麼了,出校園之後。我正準備說話王凱插上了一句。
我準備去廣東那邊,至於做什麼需要到了那邊才能確定回複你們。
喲,還保密所,耗子滑稽的說道。
是呀,保密呀,革命尚未成功,我也需要保密。我也用相同的語氣回複著,說完我們都嗬嗬的笑在了一起,美麗的校園生活也要在這笑聲中說再見了。
離開校園,最讓自己心疼的就是女友林巧了,她知道我要離開,這幾天都沒有與我一同去操場打羽毛球。她告訴我離開校園的那一刻,就是與我分手的時刻,我當時並不是很在意她說的話,可連續幾天給她寢室打電話她室友都說她不在,晚上打過去則占線或無人接聽,那時真有扔掉手機的感覺。
之後的一天,我在她宿舍樓下堵住了她,她不想理我,我則把他拉向了一旁。
“林巧,別這樣,都是我不好,可我退學申請書已經交了也得到了批準,不走不行呀。”我望著她認真的說道。
“走了就別回來了,我們也到此結束把”,她回過頭生氣的說道。
“我們可以用其它方式保持聯係呀,林巧,別這樣,沒有你我會很難受的。”我繼續說道。
“誰讓你要走了,不走多好,你什麼都沒有就出去闖社會,你許多證書都沒有拿到,就這樣去社會上闖不是找苦受嗎?”她認真的說道。
“林巧,是我找苦受,可我不能沒有你呀。”我望著她輕輕的說道。
“雨生,還是那句話,你踏出校園就是我們分手的時刻”她擺脫了我的手頭也不回的去了寢室,望著她的背影我隻好落寞的離開了。
我知道林巧是很討人喜歡的類型,我一走必然是分手的導火線,但我既然決定的事情我也不想改變,可能我有點不善於把握機會把。
後來,退學申請書已批準了下來,我去輔導員那裏簽了名字。
雨生,自從上學期那件事發生以後你就沒有認真上過課,總是遲到,早退,曠課數多達十幾節,未過關的科目也有好幾門,你自己離開學校也要好好反省以下。
我聽了默默的點了點頭。
其實有時候一些事情過了就別放在心上,要學會忘記。輔導員說話感覺成熟多了。
能忘記嗎?我抬頭問道。
那不能忘記,我們中華民族不是要記恨八國聯軍一輩子了;南京大屠殺不是要永遠生根發芽了。
我不知如何回答,隻是覺得用曾經的曆史來做這個問題的典故不太合適,便默默一笑。
還笑,雨生,不是我說你,以後不管去哪裏上班或者說工作,都要認真積極,不要因為過去的是事而讓自己逃避現實;不要因為過去的事而讓自己消極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