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裏還呆了幾天後我就踏上了去遠方的汽車了,一路上有一位略顯肥胖的中年男子座在了我的身旁,我感覺和他聊得很來。
小夥子,去哪裏了,他聲音略顯沙啞。
江門,大哥,你了?我問到。
廣州,離江門也比較遠,不過江門我也去過,那裏可是中國第一僑鄉。
哦,我之前也聽說過了。
去那裏做什麼,小夥子?他問道。
經別人介紹去一家報社工作,我說完便看了看他,頭發亂亂的,衣服也有點髒,不過長著一張國字臉,眼睛也炯炯有神的樣子,在看看他的右手,讓我有點吃驚,隻有四根手指,食指已經沒有了。
去報社工作,那你應該是大學生了。
馬馬虎虎算是把,不過還沒有畢業更沒有畢業證書。
怎麼會沒有畢業證書了,成績沒有過關嗎?
我感覺挺喜歡和他說話的感覺,於是跟他聊了許多在學校裏發生的事,也談起了少君。
其實現在這樣的事也越來越多了,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樣想的,年紀輕輕的就把生命給浪費掉了。
是呀,生命就如此浪費掉了,一點也不珍愛生命。/
可不是嗎,不過這些人大部分是內向型的,不願意溝通,你那朋友是這樣的嗎?
恩,的確,很少開口說話。
這些人其實也沒有什麼,隻是太封閉自己了,不願麵對現實罷了,多溝通自然就好了,我們也聊了許多,他也向我說了他手指被砸的事,當時路過一個建築工地,一匹磚突然從天而降掉了下來,他當時用手去擋住才化險為夷,不過手指卻被砸費了一根,本來那手指當時還可以留著,可為了領殘疾證書和一些保險費才出此下策,我當時覺得這位大哥即很真誠但又很現實。
經過一次轉車之後我也來到了江門汽車總站,父親的朋友王叔當時來接了我,他幫我拿過行李時說道:“雨生,快七八年不見了,從毛頭小孩長大成人了。”
是呀,不過王叔還是顯得那麼有精神。
雨生,你不知道呀,叔的頭發都白完了,每隔一段時間都會去染上一次,不染早已不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嗬嗬,我望著王叔笑了出來然後說道:“可能王叔生意做紅火了,辛勞造成的把。”
是呀,你要在等兩天才去報社,先在我那裏鍛煉兩天,王叔說道。
也好,也去學學王叔是怎麼發家的。
不一會兒,就來到王叔其中的一個門麵,這門麵也不太大,有30多個平方,王叔在菜市場做魚生意,有草魚、生魚、鉗魚、鯽魚、白鱔之類,他時間做得很長久,認識的熟客也多了,加上良好的管理模式,生意也變得紅火起來。
王叔那兩天讓我替他賣魚,我挺高興的,因為我挺喜歡魚的,每到放暑假的時候我總要去外婆家的池塘捉魚或者釣魚。
在這裏買魚的大部分是本地人,說著北話。
“喂,小夥子,來條最大的草魚,”他當時說的是北話,我沒有聽懂,隻好無奈的看了看一旁的王叔。
王叔在一旁幫我翻譯了一遍,我不加思索的就用網兜網了一條,也給客人稱了重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