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了,我那時睜開朦朦的睡眼看了看,已經是早上有些時候了。
“雨生哥,該起床了,再不起來飯菜可要涼了,”明月大聲的說道。
我似乎很迷茫,隔了片刻才想起昨晚發生的事。
“想什麼了,快起床了,雨生哥,”第一次發現她的聲音如此動聽。
“你昨晚睡的哪裏了?”我輕輕的問道。
“總之沒有和你睡床那,”她似乎又恢複了以前調皮的感覺。
昨晚真不好意思,還讓你把我扶送回家。
雨生哥,快下床吃飯了,要不然飯菜都涼完了。
我下了床之後做完了個人衛生也與她座下吃了起來,她那時做的家常菜,感覺味道有點鹹。
我的手藝不是很好,但我是認真做的喲。
我笑著說道:“那以後每天在這裏幫我做菜,那手藝就要好一些。”
她那時做出可愛的表情:“我才不要,那你不變成一個懶漢才怪。”
那時一邊吃飯一邊說話感覺挺浪漫的,不一會兒,我們也吃好了,我們一起收拾了飯桌和小屋。
“雨生哥,謝謝你那幾次同我父親的談話,他走的是那樣的平和。”她那低沉的聲音又出現了。
恩,那也是理所當然的,我欠你一個人情嘛,我興致的說道。
她那時頭低了下去,似乎又想起了關於她父親的事。
我走上前在她正前方說道:“明月,過去的讓它過去把,瞧你現在懂事的樣子你父親在天堂也會很開心的。”
她也沉默了很久,見她久久不願說話,我也出去把垃圾倒在了垃圾堆裏。“哦,你屋真不錯,就是小了點,但滿溫馨的。”我剛進屋她就輕輕的說道。
在大一點就更好了,我回複著。
就這樣也滿好的呀,她說道。
是嗎,你喝點什麼,這裏隻有檸檬和果汁,我說道。
就檸檬把,她回答時眼睛卻在東張西望。
當我把倒好的檸檬端到她身旁時,我發現她已經在看我小棉包裏的那張無字的棕灰色紙條。
我當時很氣憤的,我從來不喜歡別人動我私人的物品,但我看著明月,卻掩飾了自己內心當時最真實的情緒。
別動那張紙條,放回去,好嗎?
你朋友送你的櫻桃粉紅色紙條嗎,上麵還留有幾排小字。
“你胡說什麼,明明是一張無字的棕灰色紙條。”我大聲的說道。
雨生哥,你色盲呀,明明是一張粉紅色紙條,她說完似乎很開心的樣子。
簡單的一句話自己似乎明白了,畢竟自己有紅綠色盲症。
其實自己的紅綠色盲症除了家人我沒有告訴過任何一個人,在我看來那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甚至每次做色盲體檢時我都排在最後一個,我不知道少君是何時知道的秘密,但我也不願多想,隻想現在聽到這紙條上的內容。
雨生哥,你怎麼了?明月見我發愣時問道。
哦,沒有什麼,明月,你幫我練練這上麵的內容了。
“看你那著急的樣子,像是揀到什麼沒寶貝了。”明月說完這句話就開始練了出來:雨生,你能看見這紙條上的內容就說明你已經很用心了,也說明你是我真正的朋友,其實,留下鑰匙也希望你知道我離開的真實原因,原本我想讓這秘密跟著我一同消失,但最終我還是選擇了留下它,那秘密在我老家後麵的土地神廟前,那跪拜的泥土之下,希望你看完後把它扔進那不遠的池塘裏,讓它同我一同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
“說的什麼呀,怎麼看不明白了,雨生哥?”明月好奇的問道。
我淡淡的回過神回複道:“我也不太明白。”
那不問你這個了,你有色盲症嗎?她輕輕的問道。
我看了看她說道:“有紅綠色盲症,要不然我怎麼會把粉紅色帶字紙條認成是無字的了。”
她笑著看了看我的眼睛,那天我表誠意的邀請了明月去日本料理餐廳,你不知道她聽道後就仿佛明天是誰的準新娘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