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日曆表,總感覺有一絲不對勁,在仔細看我發現在等上幾天就是少君的生日了,可現在人已經不在了,怎麼給他過生了,那隻有為他另外做些什麼,可他又沒有墓碑也不知道那時怎麼給他燒點錢紙之類的東西,我也試著去問了那賣紙錢的商人。
您說他沒有墓碑怎麼給他燒紙錢了?我向那店主問道。
他看了我一眼,似乎明白了什麼,說道:“這好辦,到當天夜晚的時候將買的香點上插在泥土之上,最好是那種稀鬆的土地,然後把紙錢燒給他就行了。”他也沒有問我跟什麼人燒,很隨意的就給我出了點子,顯然已經對這些事熟悉的不能在熟悉。
那最好在什麼地方了?我還想問的更清楚一點。
最好在荒郊野外,那些地方最好辦事,總之盡量人少或者沒有人的地方。
哦,那謝謝您了,說著我拿起買的香和紙錢離開了那個店。
那一天也很快就到了,我也試著那麼做了,我當時燒紙錢事也說出了他的名字並且希望他給我一點暗示或者托夢之類的話,讓我知道那發短信的人到底是誰,可顯然這隻是我想做的,根本就沒有什麼可能托夢之類的事情發生。就這樣少君的生日在我的眼裏就這樣順利的度過了。
在我看來等待是沒有什麼用的,想想這之前關於鑰匙的事,等是等不到餡餅掉下來的,最好是要自己主動一些,至於少君的親人我有少君姐姐的手機號碼和他爺爺家的座機號碼,我也撥打了少君姐姐的電話,可對方的電話回音是停機,我在次撥打了一次,確定是停機準確無誤後我撥打了少君爺爺的號碼。
喂,你找誰,爺爺向我問道。
找您呀,爺爺,我是雨生。我親切的說道。
哦,雨生呀,回去的日子裏還好吧。
好,我好著了,爺爺的身子骨也應該不錯把。
是呀,還不錯,還硬著了。
那就好,爺爺,你有少君父母的電話號碼嗎?那時我想從少君家人就大概能找到那位不願透露姓名的人或者是他的一些消息。
少君的事不是已經清楚了嗎,雨生。爺爺說道。
爺爺,是呀,隻是希望和少君父母也溝通一下,你不會反對把。我笑著說道。
哦,也好,你先把機掛了,我待會兒在那記電話號碼的本子上找到了你在打來。
那也好,說完我就掛了手機,過了五分鍾左右我又打了過去。
找到了,你記一下,說著他就告訴了我三個號碼,叔叔阿姨各自一個手機號碼,家裏還有一個座機號碼。
他家的電話還真不少呀,我說道。
這得歸功於政府呀,沒有政府想用電話,想都沒有想,爺爺說道,
是呀,那爺爺就這樣了,有時間在過來看您人家,也希望你保重身體。
好,也希望你下次把你家人也帶來。爺爺說完我們就掛了。
拿到少君家裏的電話號碼後,我也考慮了一下該怎麼說的事情,不然等一會兒說黃了可不好,我當時打的他家裏的座機,是阿姨接的電話。
喂,你找誰呀,阿姨問道。
阿姨呀,最近好嗎,我是少君的室友,都有很長時間沒有見到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