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後,明月告訴我她想去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
那是在哪裏了,我雖然知道但也試著這樣說。
雨生哥,你就忘了,你這分明沒有在乎過我。
是呀,我沒有在乎過你,可我疼你愛你總行了吧。
算那,我們第一次見麵的地方你都忘記了,怎麼還會對我有那些想法了,我想對你曾經的巧兒你肯定知道把。
當然,我和我家那位是在川菜館見的麵,我怎麼會不知道了。
雨生哥,你真壞,說著明月輕輕的敲打了我幾下,我們也一起離開了。
川菜館我們是走路過去的,一路上,我為明月唱了一首她曾經唱過的歌:走過多少路口聽過多少歎息我認真著你的不知所措這種迷茫心情我想誰都會有幸運的是能分擔你的愁能不能靠近一點能不能再近一點滿足我心中小小的虛榮其實你並不知道在我心中你最美就像風雨過後天邊的那道彩虹
跟著明月也和我一起唱了起來,我們也一起唱著如果明天的路你不知該往哪兒走就留在我身邊做我老婆好不好我不夠寬闊的臂膀也會是你的溫暖懷抱如果你疲倦了外麵的風風雨雨就留在我身邊做我老婆好不好我一定會承受你偶爾的小脾氣或許我還能給你一點意外一份歡笑一個簡單安心的小窩陪你日出陪你日落到老
接著我們一起手拉著手一起唱著,唱著這好聽的歌謠,唱著這美好的緣分,川菜館我們也走了一段時間,在這路程中明月讓我背過她,我感覺雖然有點疲勞,但還是滿愉悅的。
川菜館現在的生意還是那麼火暴,在它這裏工作的服務員我似乎一個都已經不認識,我問明月,她說她還認識一個,是店裏的老板娘。說著她便給我指了指,穿著綠色外套,下身一條老式牛仔褲,感覺挺年輕的打扮,但看上去還是快接近四十的人了。
我怎麼以前沒有看見過了,我說道。
生意忙或者缺少員工的時候她就會在這裏,平時很少在這裏,一般都做在麻將館打麻將。
哦,不過看上去跟胖老板滿搭配的。
在仔細看看川菜館屋內,已經從新裝修了一下,屋內的設計也改造了一次,地板是從新鋪上的,在裏屋也多修了一層牆起來,顯然是希望跟裏麵的廚房分隔而開。
那外麵座著的一些廚師我都有些記憶,感覺都長胖了一點,那時明月也過去和老板娘說了話。
明月,好久沒有看見你過來了,最近在家準備結婚了吧。
還沒有了,可能結婚還要在等一些日子。
你那男友就是聽說在這裏找鑰匙的那位。她笑著說道。
是呀,就是他。
他還好,在我們這裏又找到了鑰匙又找到了女人。
嗬嗬,緣分吧,那些服務員都辭工了呀,明月說道。
是呀,在我們這裏做服務員待遇那麼好他們都不願意,也不知道他們是怎麼想的。
那時我在一旁叫了幾個菜也叫明月過來座下了。
怎麼不見胖老板了,現在按理說應該在這裏呀。我說道。
據說開了家分店,現在去那裏忙事去了。
看樣子越做越好,分店也開上了,他是苦出來的,現在也應該到他發財的時候了。
你怎麼知道他是苦出來的了,我沒有告訴過你呀。
那我在這裏找鑰匙白找了,肯定需要和他們交流嗎,我說道。
恩,胖老板之前確實是很苦的。不過也苦出頭了。
這倒是,還有胖老板對一些事情的看法也很獨到,他那時在看待少君這件事上說他應該是對社會的認知力不足,還沒有養成獨立自主的習慣以及自強的性格,在他看來我們這一代年輕人當中大多是獨生子女,缺乏鍛煉,我覺得滿有道理的,而事實也確實如此。
說著我我們也開始用餐了,這次沒有喝酒,看樣子明月也受到了她母親的教導,我在吃飯時也時不時看向巴台,看看胖老板回來沒有,在我看來他是那種飽經風霜,經曆社會洗禮過的人,和他交流我能輕易明白一些事情,可顯然那時他不會回來了。
結過帳後,我和明月依舊手牽著手離開了溫馨的川菜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