浸潤在夜色中的綠漠山莊，那片永不消逝的綠漠與白洋格外流光溢彩。偌大的主臥內靜謐無聲，兩個寶寶相捱睡在嬰兒床內，白淨的小臉上都綴著兩團紅暈。
而流淌著水聲的浴室內，洗漱台上的明鏡被水汽氤氳得難以映照。
曲蓁從一片雪色中揚首，繼而站起身用浴巾裹住沈之蔻，她沒有吻她的唇，而是側首咬住洇緋的耳垂，聲音有些低啞。
她環住她的腰：“壞小貓。”
或許是剛剛結束的事過於…，麵泛姝色的沈之蔻難得有一瞬的失神。
曲蓁：“壞小貓不說話了嗎？”
沈之蔻啟唇：“剛剛是懲罰嗎？”
“…不是。”
曲蓁臉有些紅，心覺她的壞小貓其實真的很會撒嬌。壞小貓明明知曉自己從不舍得罰她，卻還是用這兩個字挑起她前不久的記憶。
“那是什麼呢？”
曲蓁的臉更熱了。
她想了想，決定不再給壞小貓反擊的機會，用尾巴圈住她的同時，還傾身吻住了她。
29.
第九個月，兩個寶寶學會了爬。
她們的活動範圍很寬敞，出生前便設計好的玩具屋足夠她們玩耍。
這天下午，沈之蔻與曲蓁在玩具屋裏陪著女兒們玩，臉蛋圓嘟嘟的小月亮帶著梔梔，跟在六隻連起來的搖擺鵝玩具後爬來爬去。
電動款搖擺鵝向左，她們也向左，搖擺鵝在原地轉圈，她們也在原地轉圈。
等到小月亮沒了興趣，停下來回頭找梔梔，發現妹妹不見的那一瞬，小月亮差點掉小珍珠。她癟著嘴巴，往左瞅了瞅，才瞧見穿著小兔子套裝的妹妹在積木旁玩。
“唔~”
她正想朝梔梔爬去，像是突然想起什麼，往後撞入兩個媽媽的目光裏，小奶音擊中她們的心髒。
“噠哇~媽媽~”
這一聲令兩人都怔愣了一秒，胸腔裏的暖意滿得似要溢出來了，兩人都露出了笑。
與此同時，梔梔放下積木朝姐姐爬近，兩人曲腿坐下將寶寶們圍在中間，目光含笑地望著她們。
“小月亮乖，再叫一聲好不好？”
小月亮眨眨眼睛：“媽媽~”
話音剛落，萌萌噠的梔梔緊隨其後：“咿哇~媽媽~”
其實她們還沒怎麼教兩個寶寶喊媽媽，因為她們有足夠的時間和耐心陪伴她們長大。但這仿佛是兩個寶寶的本能，就像她們在誕生於世後，就無師自通地學會了愛媽媽。
兩個寶寶還在表達愛意：
“媽媽~”
“媽媽~”
曲蓁和沈之蔻眼眶發燙，傾身抱住了兩個寶貝。
“嗯，媽媽在。”
“好乖呀，媽媽的寶貝小月亮和寶貝梔梔。”
芙蓉與木槿花攀爬竹架，翻飛的細雨劃過窗沿，兩個寶寶笑得很甜，奶聲奶氣地回答著媽媽們的話，這一幕印入相機裏，像極了幸福的具象化。
如果不是小月亮的肚子準點咕嚕咕嚕叫，或許這份幸福感與溫馨感會再維持更久一些。
曲蓁失笑，摸了摸她的肚肚：“我們小月亮餓啦，對不對？”
小月亮：“咕噠！”
“好，那我們去吃晚飯。”
小月亮依偎在alpha媽媽懷裏，開心地拍著手手，眼睛亮晶晶地望著妹妹和omega媽媽，咿咿呀呀地表達自己的愛意。
“媽媽~”
“咕呐咩~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