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辦法和這麼一個不通感情的係統講道理。
封月怡搖搖頭，決定使用聞寒來進行攻擊。
“喵，有話好商量！”小白貓對聞寒還是害怕的，雖然後者殺不死它，但還是能讓它的計算機群短路的。
短路很難受，如非必要，它不想再經曆那樣的事情。
“你們殺不了我，隻能等我完成任務以後，自行離開這個世界。”
“想要通過深度安撫這種歪門邪道來獲取能量，我勸你還是別想了。”
“這怎麼能算是歪門邪道！”小貓氣的炸毛，“這才不是歪門邪道呢！”
“你那本係統行為手冊裏是不是說，不能作弊的。”聞寒輕飄飄的一句話卻仿佛沉重的秤砣砸在了小白貓的腦袋上。
它僵硬著身體，辯駁道：“誰、誰作弊了……我可沒有！”
“哦～所以深度安撫其實是作弊的啊～你們係統熱線是什麼，我要舉報！”封月怡加重了舉報兩個字。
盡管她並不清楚要去哪舉報，但隻要是考試，就肯定有監考老師。
係統的監考可能和她經曆過的監考不一樣，但也肯定是存在著的。
“舉、別別別，大哥大姐有話好好說，咱們別總是提作弊作弊的。”小白貓的反應也昭示了她猜測的正確性。
“其實你作弊呢，也沒關係～隻要沒抓起來，你就不算作弊，但是啊，你可是被我們給抓起來了～”
完全拿捏住了，封月怡得意洋洋的抬起下巴，“其實把帶進來的靈魂撇到一邊不管，這也是一種犯規吧～”
小白貓更卑微了，甚至隱隱有了一種自暴自棄的消沉感，“對不起，生而為統，我很抱歉。”
“能改過自新就是好事。”
——
“對不起，事實上，我給你承諾的複活其實是臨死前的幻想。”
萬伶聽著這句道歉，心中竟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果然啊……能讓兩個千年前的人複活，是一件鏡花水月般的奢望。
她看了看黑沉沉的天空，最後又看向那隻白貓，“那麼，這樣的幻想也需要很多的能量嗎？”
“當然，我說過你需、”
“作弊！”封月怡提醒道。
“好吧，其實我現在就能做到……就像剛才你們以為的時間靜止一樣，那並不是時間靜止，它的原理就像人做夢一樣，很短的時間可以做很長的夢。”
一個正在進行結業考核的係統，想要通過作弊這種手段擠進‘級部’前百分之四十，最後順利畢業。
這邏輯還挺通順的。
封月怡想，這不就和某些人類學生一樣嘛，區別僅在於考核方式的不同和作弊手法的不同。
“好不容易穿越，居然攤上個還沒畢業的係統......”或許她不應該練劍，最適合她的兵器應該是長槍。
自古槍兵幸運e可不是隨便亂說的。
“我沒怎麼聽懂。”聞寒終於說話了，他靠在封月怡身後，有控製聲音的能力不用，偏偏喜歡湊到封月怡耳邊小聲嘟囔，“你們剛才說的，我沒怎麼明白。”
“你不知道嗎？”封月怡稍稍側頭，“我還以為你讓我想起上一世記憶的時候就知道了，我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