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麼想著,內心洶湧而出的欲望逐漸的平複下來。

封月怡趴了一會兒,開口說道:“我生日快到了,但那個時候我就到邊境去了。”

“不想去可以不去,我們到西豐玩。”聞寒的手在封月怡腰後握成了拳頭,他避而不談生日的事情,隻是提議道:“隻要你想去,我們隨時都可以離開。”

“逃兵役可是違法的,我要是跑了,絕對會丟封家的臉麵。”封月怡戳了戳他的臉,“你眼睛又紅了。”

“嗯......我想要安撫,所以你要不要安撫我?”聞寒不再試圖控製自己的狀態,他眼睛覆蓋上一點紅色,原本清朗的聲音染上了欲望。

他並未聽到小姑娘的回答,因為封月怡用了更直接的方式。

她將自己側坐的姿勢調整到了跨坐,隨後捧住聞寒的臉親了上去。

聞寒的手放在封月怡的側腰上,之後又稍微向下滑去,原本有些咯手的胯骨如今已經是正正好好的感覺了。

想要觸碰別的地方,想要把她壓在床上,撕開那些礙眼的束縛,想要讓小姑娘完完全全的屬於自己,讓她哭的啞了嗓子、讓她渾身都遍布自己的痕跡。

聞寒一隻手完全扣合了封月怡的腰,另一種手緊貼著側腰向上。

或許是夏日衣料太薄,亦或者是這裏太過敏感,他遍布傷痕的手心帶起一陣酥麻的癢意。

封月怡整個身體抖了抖,含糊的嗚咽了一下,搭在聞寒肩膀上的手握住了那隻不老實的手腕,“很癢......”

“癢啊......”聞寒舔了下嘴唇,眼睛裏的欲望幾乎快要逸散出來,“那我控製一下,我和它商量商量?”

“你怎麼商量。”封月怡憋著笑,鬆開了聞寒的手腕,“它不聽你的嗎?”

“嗯,它不太老實。”聞寒也露出苦惱的表情,“要是惹你生氣了,我替它說句對不起,乖乖,安撫這麼快就結束了嗎?”

“你還難受嗎?”封月怡看他眼睛已經恢複了以往的顏色,不由伸手蹭了蹭聞寒的眼角,“你不難受的話,安撫當然就結束了。”

“我當然難受了,很難受,你得安撫我,我隻有你這麼一個安撫者。”

“我也隻安撫你這麼一個能力者。”封月怡眼尾豔紅,眼睛霧蒙蒙的,哪怕什麼都不幹,光是眨一下眼就能把聞寒引以為傲的理智全都勾沒了。

“那我這個能力者主動了,欺負你的話,可不要跟我生氣。”聞寒歎了口氣,壓下小姑娘的腦袋又親了上去。㊣ωWW.メ伍2⓪メS.С○м҈

其實已經不需要安撫了,他現在思維清醒,但欲望卻仍然在心底最深處湧動著,像是一團永遠不會熄滅的火焰,燃燒著他的理智和自製。

他掠奪著小姑娘的唇舌,又抬起手,握著他肩膀上的細白手腕往下扯,最後把封月怡的手心摁在自己的胸膛上。

他心髒強有力的跳動著——作為一個能力者,竟絲毫沒有意識到這麼做的危險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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