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種烽火戲諸侯的既視感,封月怡覺得自己現在就頭頂著禍國妖妃這四個大字,“還是算了,我以前想當世界第一就是為了活命,因為那時候我隻能靠自己。”

“你現在可以依靠我。”聞寒立刻道:“無論發生什麼,都可以依靠我。”

“嗯,我知道。”喵喵尒説

......

須雅靜是後半夜才回到寢室的,她脫下高跟鞋換上舒服的拖鞋後終於感覺自己活了過來。

她仍然沒有困意,想要和朋友分享喜悅的心情占了上風,再加上喝多了酒,心裏想說的話就更多了。

“月怡,你在嗎?”她站在隔壁房門口,沒有聽到任何聲音,安安靜靜的仿佛沒人一樣,但月怡之前說過,今晚還是會在宿舍住最後一晚上的。

“月怡?”她又試著敲了敲門,咚咚咚的輕響過後,被酒精麻痹的腦子突然便意識到了什麼,“睡了嗎?”

也是,都這麼晚了,也應該睡了。

門外的氣息終於逐漸離遠,房間內黑沉沉的,陽台灑下的月光隱約照亮了床上交疊的身影。

“真吵鬧啊......”聞寒的聲音很低,沾染了欲望的聲線不像平時那般清朗,小麥色的結實胸肌上搭著一條細白的手臂。

封月怡的指甲並不長,卻仍然在他背後肩胛骨的位置劃出幾道深淺不一的劃痕。

黑色的長發披散在床鋪上,白絨地毯厚實柔軟,一件紅色的魚尾禮服從床上滑落,沒有發出半點聲響。

......

封月怡睡醒的時候,天已經大亮了,她枕著聞寒的胳膊,想不起自己到底是什麼時候睡著的。

她感覺身體很疲憊,但卻一點也不疼,想來昨晚沒了意識後,聞寒帶她去洗了澡又治療了她的身體。

完全清醒後,她抬頭看向麵前的男人,順著赤裸的胸膛、鎖骨和喉結,對視上聞寒含笑的黑色眼睛。

“想不想喝點水?”聞寒伸手輕輕蹭著封月怡的臉頰,“感覺怎麼樣?”

“感覺還好。”

“我是說昨天晚上。”

“......”封月怡沉默下來,被刻意忘掉的昨晚記憶再度被回憶起來,臉上頓時燒得滾燙,她低頭埋進聞寒懷裏,像是逃避現實一樣。

她不想回憶起昨晚發生的事情,尤其是現在。

她額頭貼在聞寒胸前,後者愉快的笑聲帶動著胸口的震顫,“別笑了。”她憤憤不平的警告了一句。

“好,我不笑了。”聞寒很聽話,也知道什麼時候該適合而止。

“咳,我隻是想告訴你,我很高興,我等這一天很長很長時間了,如果不是你堅持想到這時候,我肯定不會等到現在。”

封月怡覺得這話有哪不對,她堅持什麼了?

“什麼叫我堅持想到這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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