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孔家一幹子孫在神聖的祭祀樂曲中一路行大理到孔廟的過程中。
同一時間,不同地點。
暖風這個曾經和楊偉一同出生入死的兄弟,軒轅閣悲秋趟草成的高足,自楊偉於秦淮河百花盛會揭穿倭寇陰謀,斬殺李子通、輔公佑,收複杜伏威、沈法興之後,暖風就奉命從蘭州太守的位置上來到曆陽擔任了杜伏威的監軍。
任何人都看得出這暖風是奉命來監督杜伏威的,原想暖風必定雷厲風行,架空杜伏威,接管曆陽的兵權,但是暖風到了曆陽之後,竟然是每日遊山玩水,還時常流連煙花之地,和楊偉收的小弟,秦淮河的業大鱷黃毛成為了知交,端的是風流倜儻。暖風對於杜伏威的一舉一動從來不過問,任憑他折騰,及時杜伏威約見沈法興,想要東山再起,也不管不問。
這半年過去,暖風以英俊和煦略微冰冷的獨特氣質,折倒了不知道多少秦淮嬌媚兒和大家閨秀,而且暖風還要不時麵對好友黃毛的媽,也就是而今百花會會首索菲媽刁難,因為索菲媽媽倔強的認為暖風知道當初那個白毛的下落。
有的人過的舒服,有的人卻過的很不是滋味。
杜伏威盯著手中的請柬已經有半天時間了,橫看豎看也看不出這監軍到底是什麼意思,這暖風到了半年多了,一直是杜伏威心頭的一根刺,他做什麼事總是下意識的以為身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這種感覺讓杜伏威這一方雄主很不舒服,現在這監軍竟然邀請自己明日共遊長江。
杜伏威曾經想暗殺暖風,但是嚐試了一次之後,就再也不敢嚐試了,那大堆的薄如紙張的人肉片給了杜伏威極大的震撼,他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這是什麼武功造成了。
絲竹聲聲,花船飄蕩。
暖風把酒而飲,嘴角露出玩味的笑容,喃喃道:“嶺南,馮家。”
同一時間,不同地點。
“家國興亡自有時,吳人何苦怨西施。西施若解傾吳國,越國亡來又是誰?”範蠡遙望藍天歎道,似乎在緬懷什麼,又像是在思念什麼,從下天山已經有幾年了,至今仍然沒有西施的消息。他們範氏一族和浣紗溪一脈從吳國滅亡遷居天山之後就一直隱世,兩族的族長按照祖訓必定結合,共同修煉春秋愛經,如今兩人都已經修到半仙境界,也就是金丹境界,兩人之間的感應身份微妙,按理尋常人奈何不了他們,就算是江湖天幹榜上的皇者來,也能從容而去,可是為何西施就是沒有消息呢?這實在讓範例鬱悶。
震撼大地的馬蹄聲,草原勇士特有的呼嘯聲,一隊接著一隊的騎兵從草原的深處奔出。
西突厥得天獨厚,獨自占據一片廣袤的草原,在草原的縱深之地,以前是死地,但是現在卻是西突厥最神秘的地方,從來沒有人能深入到那裏。
範蠡微笑著望著隊隊騎兵,感歎於草原男兒的悍勇,隻有他知道草原縱深曾經是多麼的恐怖,那裏有一隻有了道行的豹子,就要快修成人形了,那一戰範蠡至今想起都心有餘悸,那豹子速度極快,想起來真是恐怖。
接連不斷的騎兵走了大約半個時辰,想想以騎兵的速度,這會是多少人?可令人奇怪的是竟然沒見到西突厥的達庫可汗。
範蠡微微笑著,心想:李世民聽說也是個軍事天才,不知道他能不能猜我要幹什麼。
洛陽!
大批的大隋光明軍在洛陽周邊集結,同時西突厥大量的騎兵進入河套地區,與光明軍成犄角態勢夾擊洛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