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跟你保持距離啊,可是我怕我一走你又哭得稀裏嘩啦的。”戴天珂挑了挑眉,挖苦道。
顧依人拍桌子瞪眼,極為不爽的說:“誰哭得稀裏嘩啦了?你給我把話講清楚!”
“沒有嗎?我可記得某個人哭得眼睛跟核桃似的,把我的衣服都弄髒了。”戴天珂說完,撐起頭,去看顧依人暴怒的表情。
“你!”顧依人剛要說什麼,手機突然唱響了。於是怒火就直接轉移到了手機聽筒上,凶巴巴地問:“誰呀?”
“請問是顧小姐嗎?我是AA50,剛才您的電話一直打不通。”
“我是。”AA50?顧依人抓了抓頭,好半天才想起她是那個負責安排她相親對象的工作人員。剛才她被關在那個鬼屋裏,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不然她早打電話求救了。
“依據顧小姐的求偶標準,我們聯係上了一位江先生,他是個畫家,目前擁有一家規模較大的畫廊。不知道顧小姐對江先生有沒有興趣?”
“對方是畫家啊?”顧依人刻意大聲說,瞟了眼戴天珂,接而道:“嗯好的,你把約會的時間地點告訴我!”
AA50竊喜,趕忙答道:“好的好的,時間是明天中午,地點在冰廊畫展中心。”
“嗯好的,我知道了。”
掛斷電話的顧依人繼續若無其事地吃東西,可戴天珂的表情卻臭到家了。他吸了一口氣,皺著眉對顧依人說:“你還在相親啊?”
“對啊,我又不是你,有大把的青春可以揮霍,再過兩年我就三十了,要是還沒嫁出去,我老媽一定會掐死我。”一想到她那個固執的老媽,顧依人就渾身起汗。
“聽你這麼說,好像你相親並非自願哦。”戴天珂笑著說。
“不會啊,其實我覺得相親挺好的呀,可以多接觸幾個男人。也許……真的可以碰到自己喜歡的呢!”
戴天珂不屑地撇了撇嘴,道:“可是據我所知,相親的沒幾個人能成功。”
“那是他們運氣太不好了。”顧依人繼續跟戴天珂抬杠,“我覺得我下次相親的畫家江先生就應該是個不錯的人。怎麼說人家都是藝術家,對待生活一定很有激情吧。”
戴天珂望著顧依人那副期待的樣子一肚子火,忍不住嘲諷道:“藝術家跟神經病隻有一線之隔,多半沒幾個正常的,勸你最好還是不要去了。”
他不說還好,他一這麼說,顧依人還偏去不可了。
“你才神經病呢,你別因為自己比不上人家,就說別人不好。”
“那我們走著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