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商人一聽,又撲倒在地上,哀嚎起來,“相爺,唐相爺,您原諒我們吧!”
唐傾一聽,嘴角的笑容更大了,“樸大當家,你們別折煞我了,您也知道,我唐傾是有些私錢,可是這段日子被某人揮霍了一些,其他的都拿來賑災了,實在是愛莫能助,不過我雖然不能幫你們,但是我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們度過這個難關。”
白子涵站在裏屋門口一聽唐傾口中這某人,便知道她早已發現他了,臉瞬間一紅,但是卻沒有離去。
“什麼!求大當家指教!”樸大當家前段日子賠了一筆錢,適逢天災,得知這些一等大米,為了翻本把自己的家底兒都投進來了,沒想到,這些居然都是次品,外加消息一透露,所有的大米都砸手上了,陪得他連哭都覺得奢侈。
此時他也管不了是不是得罪過唐傾,隻能指望她借錢周轉了,因為放眼全國,隻有唐傾的唐家店鋪出得起這筆錢。
“樸大當家,你是知道的,唐家店鋪不是我唐某一個的人,正如我昨日所說,在商言商,我不能私自動用那些錢財,所以,您可以借貸,但得有抵押,唐家店鋪也有經營,您可以直接去那兒,唐某人會和他們打招呼,給您最優惠的條件如何?”
唐傾是唐家店鋪的大當家,但是為了避免麻煩,當初經營的時候便對外公開,唐家店鋪之財不屬於個人,應為整個唐家店鋪著想,誰人都不能私動,不過暗地裏,這些收入仍舊是入了唐傾的帳,隻是外人不得知罷了。
“啊!我哪還有能用來借貸的東西?”樸大當家一聽,整個人都愣了,他的那些店鋪全都入不敷出,被追債的人封了,根本沒有周轉的餘地,他拿什麼去借貸,其他幾個商家也均是麵麵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唐傾微微俯下身,看著跌坐在地上的樸大當家,“好心”提醒道:“樸大當家,我記得您洛城裏有一棟祖宅,雖然偏遠,但勝在地方優美,應該能解燃眉之急。”
“這!唐相爺,那可是我最後一點兒……”
“樸大當家,主意我給您出了,用不用,就看您自己了,其他恕唐某人實在是無能為力了!”唐傾說著揮手做送客狀。
樸大當家見唐傾不鬆口,也沒有辦法,隻能在眾人的攙扶下,行了個禮,顫巍巍的說道:“打擾唐相爺了!”
“免禮,唐某還有些政事要處理,就不送了,不知,送客!”唐傾起身,微微彎腰,算是回禮了,畢竟她是相爺,在外人麵前起碼的威儀還是得有的。
其實也不怪那幫人之前不把唐傾放在眼裏,且不說唐傾是一介女流還是商賈出身,就說她擔任這個相爺還不足一年,根基不穩,又沒有實權,自然是有些權勢的就不把她放在眼裏,要不是她擔著第一首富的名聲,估計就高踩低的人會更多。
這人一走,白子涵就出來了,唐傾倒是自在的坐回了椅子上,看都沒看他一眼,把弄著茶盞,漫不經心的說道:“看夠熱鬧了?”
白子涵冷哼一聲,依舊乖張,“奸商,連人家祖宅都不放過!”白子涵也沒想到,這唐傾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居然就讓人傾家蕩產,最後的一點兒都不給人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