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床上又大戰三百回合,白子涵才算放了唐傾,唐傾躺在床上喘著粗氣,對於兩個人體力上的巨大差距,心裏十分的不爽,可是她也不想說出口,省的惹得白子涵笑話她,隻能悶悶的躺在床上。
白子涵卻很有閑情逸致的靠在床邊,支著頭看著唐傾喘氣的樣子,此時的唐傾披散著滿頭的,雙眼略帶迷離,透著濃濃的女人味。
“你事先已經知道喬盛薔會下毒了吧?”白子涵說著挑起唐傾散落在胸前的一縷汗死的秀發把玩起來。
“你都知道了,還問什麼?”唐傾很顯然不想理睬他,直接伸手拉回自己的頭發,背過頭去,然後睡覺。
白子涵卻不依不饒,直接撲了過去,把手伸入唐傾的衣領裏,“說不說?不說我嚴刑逼供了?”
說著便開始上下其手,唐傾被他弄得癢的不行,掙紮幾下,見白子涵是認真的要知道,思考了一下,開了口,“有內線,但是是誰?小爺先不能告訴你。”
“阿傾,你不相信我?”白子涵握著唐傾胸前的手微微用了力,那力道剛剛好,不算痛,卻讓唐傾渾身一震酥麻。
她低咒一聲,開始嚷嚷起來,“你大爺!好吧好吧,蘇小小。”最後這三個字,唐傾是貼在白子涵耳邊說的,一陣熱氣隨著噴到白子涵的耳朵裏,他原本帶著戲虐的眼一瞬間變了色,透著一股紅色。
唐傾一見不好,急忙拉著衣服要跑,卻被白子涵拉著衣帶又拽了回來,順便直接把唐傾的衣服拉扯了下來。
“你大爺……嗯……啊……”
……
第二日因為白子涵給唐傾請了病假,她直接睡到了日上三竿,可是還沒醒,上邊便來了人,帶著聖旨讓她去領旨。
唐傾咒罵已經穿戴整齊的白子涵一聲,急忙連滾帶爬的起來,前去接旨。
唐傾拿著聖旨,歎了口氣,她雖然已經預測過蒙族會開戰,但是沒想到會如此的快。
白子涵此時已經不能淡定了,他看著唐傾,有些不滿的問道:“父皇居然讓你去宣旨讓白子敬出戰?”
“好歹他是你三哥……”唐傾點點頭,“事不宜遲,回來再和你說。”
……
唐傾還未進門,白子敬就迎了出來,因為不用上朝,他隻穿了一件黑色的長袍,一頭長發隨意的梳了起來,用一個玉冠束著,整個人透著唐傾第一次看見他時所帶的那股聞溫潤的樣子。
隻是眉宇間卻多了第一次不曾有的那股愁緒。唐傾手裏拿著聖旨,卻沒有宣讀,直接遞給了他。
白子敬看都沒看,隻是看著唐傾,“唐兄,明日一別不知何時相聚,進去喝杯酒如何?”
唐傾開始隻是想和白子敬建立一些友誼,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深陷如此,本不想和白子敬有過多其他的交集,但一見他這樣子,又有些不忍。
“好!”唐傾笑著又拍了拍白子敬的胸,“可不能有酒無肉啊!”
“好!”白子敬伸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胸,然後輕笑出聲,隻是眉宇間那一抹愁緒仍舊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