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把蕭橙橙送出門外的時候,蕭橙橙嘴中還一直說著:“煙煙,你現在一定要照顧好自己,不能再隨便了,你現在可以懷著孕的人。”

“知道了。”我臉上帶了一絲笑意的說道:“你不用擔心我,我不會出事的。”

我在不知道保證了多少遍之後,閆斌才帶著蕭橙橙離開。

我回到了病房中,手機就響了,我看到林逸之給我發來了一條短信,對著我說道,他現在剛剛吃完飯,有些撐,想要散散步,一會兒就回來

雖然我奇怪於林逸之的奇怪的理由,但是也沒有深究他出去的事情。

我看著蘇立軒比昨天還有些蒼白的臉,臉上的那絲笑意也消失了。今天是第一天,蘇立軒沒有絲毫要醒來的痕跡。

我還可以等到蘇立軒醒來嗎?我看著像是睡著了的蘇立軒,心中一片迷茫和哀傷,也許,我今生可能都無法和蘇立軒再交談了。

我盯著他,陷入了一種無法自拔的悲痛之中。蘇立軒剛剛出車禍的時候,我隻是以為自己是愧疚。

知道了所有的真相之後,對於蘇立軒誤會的愧疚,還有讓他出車禍的巨大愧疚感但是,現在當我再次正式,不,應該說,今天蕭橙橙對著我不解之後,我對著她說,要等蘇立軒的話得時候,我真正的明白了自己心中的感情。

我在醫院陪伴蘇立軒,用自己餘生去等他,不是因為什麼愧疚,什麼同情,隻是因為我愛他,也隻愛他。

我相信,如果人換成林逸之或者許嘉明,我也可以坐到現在陪著他們的態度,但是我知道,這樣的心態說不一樣的。

林逸之是我的朋友,許嘉明是我的家人,而蘇立軒才是要和我共度一生的人。

明白這些之後,我對於蘇立軒的照顧就更加的細致了。我想他現在從手術室中出來,已經一天沒有洗漱和沐浴了,蘇立軒醒來拍是要瘋了。

我這樣想著,對著蘇立軒也就自言自語了起來,“你在這裏等我,我去給你拿毛巾擦擦臉。”

我拿著來已經洗好的,還微微熱的毛巾,輕輕的給蘇立軒擦著臉,沒一會兒,他的臉就被我仔細的擦了兩遍。

接著我拿著手中已經弄好的毛巾,看著蘇立軒的胸膛,有些猶豫。我應該給他擦擦吧?不然,身體上黏膩也是好受的吧,可是……

我也沒有糾結一會兒,就覺得開始給蘇立軒擦身體。反正之間,我和蘇立軒該見的,什麼沒有見過。

我一邊解開蘇立軒的衣服扣子,一邊在心中念著佛經,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但是,當我真正看到蘇立軒,那肌肉分明的線條,那六塊不是很凸顯的腹肌時,我就有些犯花癡了。

蘇立軒再榻上躺著的時間,撐死隻有兩天,之前練就的那些肌肉,人魚線什麼的,都好好的在他的身上,一遍又一遍的,逗弄著我。

我拿起手中的毛巾,開始輕輕的給他擦汗,但是因為衣服得阻擋,我想要將這個礙事的東西脫掉。

就在我放下毛巾,兩隻手將蘇立軒的衣服拔下來的時候,病房的門突然開了。

我聽到聲音,就扭頭看向了門口,就連手都忘了藏了起來。而門口的人也盯著我,但是因為燈光的原因,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麵部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