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4G的大腦消化不了64G的靈異事件,懵逼了好一會兒,直到賀天賜鋪天蓋地的吻差點把我悶死過去,我才醒過神來。
“賀天賜,你你你你特麼又能走了?”
賀天賜哈哈大笑,捏了捏我的臉頰,抵著我的額頭蹭了蹭:“小傻瓜!”
“你你你真能走了?”
我相信我的眼睛,可我不相信我的腦子,我得冷靜,得搞清楚賀天賜到底是怎麼回事,別再冒冒失失弄巧成拙。
我拚命控製住一腳踹死賀天賜的衝動,努力鎮定的問:“你確定你能走了?”
賀天賜大笑著原地跳了幾下,踢了踢腿,又朝我鼻子上咬了一口:“怎麼?真怕我不行啊?放心,保你夜夜春宵。”
我頓時出離憤怒,抬腳就踹。
這次我學精了,一腳踹在他肚子上。他也不知道是存了心讓我消氣,還是繼續逗著我玩,象征性的躲了一下,被我踹得往後退了一大步。
我拉開門就往外衝,邊衝邊扯著嗓子大叫:“天賜能走啦!天賜的腿好啦!”
很快,幹爸、幹媽就來了,幹爸激動得雙手直抖,幹媽直抹眼淚。
可等我們回到賀天賜那屋,卻見那混賬又坐回了輪椅上,單手托腮,一副黛玉妹妹思考人生的憂鬱模樣。
“爸,媽,你們怎麼來了?”
幹爸幹媽不約而同的屏氣凝神:“小兔子說你能走了,真的假的?”
賀天賜看看我,眼裏閃過一抹得意,但嘴角卻耷拉著,像模像樣地歎氣:“唉!小兔子她太希望我能恢複健康了。”
我目瞪口呆,這貨真是演技派啊!
“幹爸,幹媽,剛才天賜他真的……”
話沒說完,就被幹媽悶了回去。
“小兔子,你這不是胡鬧麼?大晚上的不睡覺,逗我們兩個老家夥取樂子呐?下次再這樣,我可找你爸媽說理去了啊!”
幹爸也衝我翻了個白眼,搖著頭歎著氣,兩口子一臉不悅的走了。
我呆呆地看著他倆的背影,懵逼了。
賀天賜衝我招手:“小兔子,過來。”
我冷冷地盯著他:“人都走光了,還裝什麼裝?”
賀天賜笑眯眯的站起身,大步向我走來,比正常人都利索。
我兩眼噴火的瞪著他,攥緊了拳頭等著他走近,幻想著等會兒一拳把他的臉打成爛番茄。
但我的拳頭剛一揮出去,就被他攥住了,他笑嘻嘻的單手在我腰間一抄,往上一聳,我就嗖的一下趴他肩膀上了。
我踢蹬著腿腳大罵:“放我下來!你個王八蛋!”
他在我屁股上不輕不重的拍了一巴掌,把我往床上一扔,整個人壓了上來。
我頓時懵逼了,驚恐的瞪著他,哆哆嗦嗦的吼:“你你你你想幹嘛?”
“想!”他喉嚨裏滾出一串低笑,俯首就往我唇上貼。
我也不知道打哪兒來的力氣,雙手撐著他胸口用力一推,把上半身撤出來一些,他的嘴便落空了。但他死死地壓著我的腿,我壓根沒地方躲。
“小兔子,結婚證都領了,你已經是我媳婦了。”他彎著眼睛看著我,眼神分外寵溺。
就像以前我每次闖了禍,他替我背鍋時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