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八十年代的這一帶內陸農村,雖說是一馬平川,但古老的人工種植,落後的生產技術,落後的思想觀念,讓他們一直窮到現在。
今年子,大牛聽說紅糖好賣,除了幾地小地用來種蔬菜之外,他家的幹地全部用來種甘蔗,看著那綠油油的一大片甘蔗,秋芸一陣揪心,這麼多的甘蔗可把她給害苦了。
正要鑽進甘蔗地開始幹活,一個人影閃了過來,就擋在她麵前,將秋芸嚇了一大跳。
那滿口的被煙熏黃的大牙,還缺了一個門牙,讓秋芸一眼就認出,他不是別人,正是那個被村裏人稱為黃鼠狼的老光棍南生。
這個南生,名聲可不好,四十多歲還打著光棍,娶不上媳婦,還好吃懶做,專偷人家的媳婦或是寡婦,幹了不少缺德事,所以村裏麵送他一個外號“黃鼠狼”,在村裏是人人喊打啊!秋芸也很不帶見他,此刻見到他,還很害怕,她沒好氣地說:“你在這幹嘛?”
黃鼠狼咧著嘴,對著她笑,“我說,大牛家的,你們家大牛出去打工有一陣子了,你就不想男人嗎?”
秋芸很氣惱,臉都給氣紅了,那話說得真不要臉,“你胡說什麼?找你的姘頭去,老娘可不是那種人,可別打老娘的主意,好狗不擋道,滾開。”
“你叫我滾,我就滾啊,那多沒麵子。”南生依然是笑嗬嗬地,一臉的壞笑,一邊說話,嘴角還一直抽動著,目光一個勁地瞅著她,極為猥瑣,看他樣子就沒打算讓開,一看就知道沒安好心,這也讓秋芸感到了害怕。
“懶得理你。”
秋芸一轉身,就從旁邊鑽進了甘蔗地,誰知這黃鼠狼竟然跟了進來,直往秋芸身上湊,毛手毛腳地吃她豆腐,每碰到一下,就讓他渾身打激靈,心裏喊著這娘們真正點。
秋芸狠狠地踹了一腳,但踹開了他又上來,他死皮賴臉地說:“嘿嘿,秋芸,你就別再假正經了,你三十三的年齡,正是如狼似虎啊!你就別裝了,哥哥可惦記你好久了,來,親一個。”
那臭嘴就湊了上來,秋芸一吧嘰就將他推了開,怒道:“你別過來,不然我喊人了。”
那柳葉眉皺得很深,臉繃得通紅,表示她很憤怒。
可黃鼠狼壓根就不怕,“你倒是喊啊,老子早看過了,你的這塊地可真是偏啊,後麵是墳場,前麵是個水塘,你喊啊,喊破喉嚨也沒有用,還不如識相一點,讓老子舒服一下,要不然,老子扒你的皮。”
說到這份上,黃鼠狼已露出了他的獠牙,暴露了他的本性,似乎也失去了耐心,這老娘皮,敬酒不吃吃罰酒,愣是要來硬的是吧?那老子就成全你。
“別過來。”秋芸吼道,“你信不信大牛回來就剝了你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