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個小氣的、心眼多的婦道人家,我見不得別人欺負我男人。
“周公子,你還真的是說的比唱的好聽呢。當初我們在英格蘭請你幫我們送走小葵,你躲得比誰都快,虧得你和邢烈火還是同生共死過的兄弟,竟然一點情義都不講的嗎?”
邢烈火讓我別說了,他倒不是擔心周公子生氣,而是他覺得周公子幫我們是情分,不幫我們是本分。
可是他們一起對付的周首長,也算是一條船上的人,到底要多冷漠無情才能夠見死不救?
周公子麵對我的質疑,始終麵帶微笑,展現出他的紳士風度。
當初我就一度被這副謙謙君子的外表迷惑,覺得想跟他做朋友,現在想想自己太“表麵”了,看人太天真。
“蘇離,你這樣說,我就真的太冤枉了。我不是不幫,而是有心無力,我就是一個商人,錢倒是有不少,但其他的就沒有門路了。”
周公子的這個解釋,好敷衍,連三歲孩子都騙不過。誰人不知道周公子的厲害,藏的深呢。說來說去,他就不是不願意幫罷了。
“好了,蘇離,事已至此,說再多也沒有意義。周公子,你還有話說嗎?”邢烈火很是疏離、冷漠地說話,顯然已經不再將周公子當朋友。
“烈火,你回來的事,知道嗎?我覺得你應該去見一下他。”
周公子的建議引來邢烈火的一句輕蔑的冷哼。周公子沉默地走開了,似乎覺得我們兩口子冥頑不靈,不可教化,但是若是或者是周公子真的肯伸出援手,周首長敢抓我們回來嗎?
何為情,何為義?原來並不是像我們想象中那麼簡單單純的,所以現在才這麼多“自私的利己主義者”,因為這個社會白眼狼太多了。
“走吧,我們先去看爺爺。”邢烈火牽著我的手,我看到他的側臉剛毅中顯出疲憊,忍不住想抱住他的腰。
“怎麼了?”他立馬圈住我,好奇又擔心地詢問。
“沒什麼,就是想抱你了。”其實是因為我心疼他。
“還有臉在這兒摟摟抱抱,簡直是不知羞恥!”
突然冒出來的惡言逼得我和邢烈火分開。哪裏來的噪音?我們抱我們的,管他屁事!
隻見,邢烈火的隔房的那些叔叔阿姨們用討伐罪人的嘴臉惡狠狠地瞪著我們倆,恨不得撲上來將我和邢烈火千刀萬剮。
邢烈火沒有主動跟他們問好,因為平時邢烈火就看不慣他們——一個個遊手好閑,可因為周老爺子和周首長的庇護,在京都狐假虎威,盡幹些給周家抹黑的混賬事。
對於這種豬一般的隊友,不招呼也是有理的。
邢烈火想帶我直接繞過他們,進去看爺爺。
“你們想去哪兒啊?害了周首長不夠,還想來害你爺爺嗎?邢烈火,你就是個白眼狼,竟然幫著外人整自己的爹,你還是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