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迪菲剛看了一段美國電影,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腦子裏開始理清思路。
水晶吊燈懸掛半空,晶璨的日光照的四角通明。
謝粟坐在椅子上,思緒萬千,眼睛微微泛紅,睫毛垂了垂,接過藥碗。
“是藥三分毒。”
“聽你的,小丫頭。”安迪菲笑了笑,凝視半會兒,有點懵。
好端端的怎麼哭了?
她用麵紙替她擦去眼角的淚,比她年紀大,像個大姐姐愛護妹妹一樣。
“怎麼眼睛突然紅了。”
謝粟搖了搖頭,想到曾經跟溫羨交往後的日子,開始打著未成年名義讓他斷了上床的念想,高中一畢業,變本加厲的報複回來。
第一次強.迫性的壓著她,把她的身體洗.禮一遍,才會變得溫柔一點。
他非常討厭,她的身上有除了他以外的味道,占有欲太強的男人,神經非常敏感。一旦關鍵時刻,大刀闊斧地把自己往死裏折磨,最後舒爽地躺在她身上喘氣。
他喜歡用指尖撫摸她的背脊,比白玉還要溫潤沁涼。
“你的背很美,肌膚如瓷光滑。”
謝粟已經累的沒法動彈,迷迷糊糊的抽泣,潛意識裏不忘去推他的手。
全身好疼。
“你身體很軟,我喜歡。”
她什麼也沒說,也不敢哭,也打不過他。
如果她掙紮的厲害,這個人會直接折了她的手腕,讓她幾個月裏都沒辦法動武。
這噩夢的源頭,是喬湫。
如果不是聽信她的話,謝粟怎會錯過一段機緣,躺在別人的床上。
人為刀俎,我為魚肉。
盡被榨幹的一點尊嚴都沒有。
也許從那次之後,她真的討厭死他了。
“謝粟,你還是大學生吧?”
安迪菲的聲音把謝粟的思緒拉了回來,她愣了下,點頭,“還有一年修完就要畢業了。”
“以後你打算做什麼?”
“還沒想好。”
安迪菲湊過來摸了摸她的小腦袋,多漂亮善良的小姑娘,討她喜歡,
“我對你的醫術不是沒信心,你看這麼漂亮的人,整天搞得渾身藥味掙點錢也不容易,要不你跟我一起進娛樂圈吧。”
“……”
安迪菲挺直腰板,捏住她的臉仔細掃了一圈,滿意的點了點頭,“長得這麼漂亮,隻做個賣唱女真是可惜了,這本該是一張藝人的麵孔。”
“術業有專攻,我不是藝術學院畢業的,這個圈子未必我就能進。”她委婉的拒絕,沒有學過演戲,更不是做藝人的料子。
安迪菲爽快的笑了笑,“不著急,你想清楚了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