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我腦瓜子都“嗡嗡”的;何媽竟然還能跳廣場舞?還能跟別人搶地盤、幹架?!她不是在醫院裏躺著,都到了讓人服侍的地步了嗎?
“蹲兒叔,你確定自己沒喝酒?你現在腦子是清醒的?”
“你不廢話嘛!這個時間點兒,正是我ktv忙的時候,我能喝酒嗎?倒是你,這跟何冰是什麼情況啊?她大上周坐飛機就走了,難道她沒去找你?”老蹲兒無語道。
“蹲兒叔,何冰說她媽媽得了重病,你說她離開,會不會是到外地請醫生去了?”我繼續又問。
“你可拉倒吧!馮娟現在生龍活虎,我的小弟說,她天天去跳廣場舞,還跟別人眉來眼去的,要是真有病,那也是春病!而且她現在,號稱‘廣場舞霸’,很多老頭老太太,都跟著她混!那搶地盤的時候,嗓門兒亮著呢!”㊣ωWW.メ伍2⓪メS.С○м҈
“行,我知道了,您先忙吧。”說完,我當即就把電話掛了。
事情已經很明顯了,何媽壓根兒就沒病,何冰一直在騙我;可她為什麼要騙我呢?為什麼當初不跟我一起,回許誠呢?
尤其現在,她已經離開老家多日;她去了哪兒?幹什麼去了?為什麼不告訴我?
那一刻,我心裏竟有種說不上來的滋味,我最摯愛、最信任的人,竟然騙了我這麼久;冰兒啊,你到底要幹什麼啊?!
林佳的事情,就夠我頭疼了,你現在又這樣,給我來了個人間蒸發;能不折騰嗎?好好生活不行嗎?我向陽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啊,真的沒有!
那夜,我不知道給何冰打了多少電話,可都是關機,完全打不通;我甚至又給良叔確認了這事兒,他也承認了,他說是何冰這樣交代的;至於何冰去了哪兒,他是真的不清楚。
我把能打的電話,所有的熟人,幾乎全都聯係了一遍;最終得到的結果,就是他們都沒見過何冰!
那時我感覺,自己真的要崩潰了!我強迫自己要冷靜,要把所有的事情,都好好梳理一遍!
首先,何冰是自己走的,她並不是被人綁架,所以通過這點我可以斷定,何冰應該是安全的;再說了,孔雀組織若是抓了她,早就給我打電話威脅了,他們不會一直都沒動靜。
其次,何冰情緒的轉變,就是在大年初一那天!我從窯廠回去的時候,何冰竟然坐在陽台上哭,既然何媽沒病,她又是為什麼而哭?而且她那天的態度極為反常,總摟著我、抱著我,是那樣地不舍,說一些奇怪的話。
最重要的,是家裏的煙灰缸,那幾根煙蒂的牌子,竟然跟我哥抽的煙,一模一樣!
所以過年那天,到家裏見何冰的人,是不是我的哥哥?!
如果是他,這一切就能說得通了。
何媽賣了我們的母親,就以我哥的性子,他可以不把何媽這樣的小人物放在眼裏,但他絕不會容許,我與仇人的女兒在一起;這關乎到他的麵子、尊嚴,隻因我是他弟弟。
。您提供大神阿刀的向陽何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