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對著黑胖道:“把手機關機,電話卡拔出來扔了。”
黑胖子不解地問我:“向總,您到底在搞什麼啊?讓我們綁架你,來威脅你的人;你家人把電話打來了,你又不讓接,這道理說不通啊?”
像他這樣的底層打手,我也懶得解釋;但此刻,我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我隻要讓我哥知道,我落在了孔雀組織手裏;那麼他就不敢,再對林佳輕舉妄動了;而接下來,隻要我隱姓埋名地一消失,他們兩方勢力,就會彼此僵持在這裏。
至於能僵持多久,僵持幾年,就不是我能控製的了;我盡力了,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再往後的事,就隻能看林佳,和孔雀組織的造化了。
黑胖子和他的幾個兄弟都很聽話,當即就把手機卡給銷毀了。孔雀組織聯係不上黑胖子他們,將來就是想跟我哥和解,把我給放了,也不可能了。所以孔雀組織,隻能硬著頭皮承認,就是他們綁架了我,才能獲得自保的機會。
辦完這件事後,我躺在床上,長長舒了口濁氣;林佳的事情,暫時算解決了。接下來,我就要幫莊錚哥,拿到那幾種稀有原料的供貨渠道;最後,我會去找何冰,然後隱居在小地方,再也不拋頭露麵了。
至於我那素昧蒙麵的母親,她明明是意識清醒的,她甚至還把齙牙周等人,給賣進了黒煤窯;可這些年下來,她卻從沒來看過我。喵喵尒説
所以我在想啊,也許在她眼裏,我就是個雜種,是她在意識模糊的情況下,跟一個鄉下男人生的孽種吧。可想而知,她真正的男人,是臨江家族的人,她有著顯赫的身份和地位。
這樣的女人,卻跟一個鄉下農民,生了我這個孩子,她是羞於承認的;我猜這就是她,多年來為何不願見我的原因,因為我是她人生的汙點。
與其費力不討好地去尋找,這樣一位不認我的母親;那我為何不去陪伴,那個從小跟我青梅竹馬的姑娘呢?血緣與感情,在我這個沒娘的孩子眼裏,我寧願選擇感情,選擇對我真心付出的那些人。
後來我在張迎春的私人醫院裏,休養了半個多月,身體基本都已經康複了,腦袋上的線也拆了。
黑胖子受傷比我嚴重,主要是他的腿折了,傷筋動骨一百天,沒有仨月他下不了地。
這樣也好,我猜孔雀組織的人,包括我哥的人,估計都在滿世界找他們;而此刻,他們躲在張迎春這裏,無疑是最安全的。
張迎春可是桐城首富,在這裏不能說隻手摭天,但藏幾個人,那還是小菜一碟。
我讓老虎他們,看著這幾個家夥;為了不讓黑胖子惹是生非,我還一人給他們配了台電腦,讓他們湊在一起打網遊;並承諾每月,給他們開7000塊錢的工資。
又能玩兒,又有錢拿,黑胖子他們高興還來不及呢!
安頓好這一切,我接下來要做的,就是幫莊錚哥,拿到稀有原料的供貨渠道。
。您提供大神阿刀的向陽何冰